普诺斯大人最近不是好像有隐藏新属性出现嘛。我好奇一下。”
“那叫病娇。跟这个没啥关系。”
“哦,谢谢。那要看什么。”
万特揉揉额。
“我觉得这个吧,不用多在意。反正他俩这是正常操作。尤其塔纳托斯大人,就是没事找事,每天闲得扯花瓣爱不爱我。”
“怎么说,就是因为上次修普诺斯大人找我问了些问题,塔纳托斯大人才不高兴的。所以我觉得我要稍微负点责任吧。”
“你看不出来这完全是他俩玩情趣的借口吗。上次我去送消息,修普诺斯大人还看到我就不高兴了。拿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在说。”
“你说的那个病娇的话,我觉得塔纳托斯大人有点危险哦。”刻瑞斯看着百科的解释。
“哎呀。他俩自己能解决,用不着我们操心。再说担心也没用,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我知道啊。只不过……塔纳托斯大人老是这样那样的。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刻瑞斯看着屏幕。“这不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吗。见其所见,闻其所闻,以人形现,凡事与人相同,理解此万有世界。”
下午茶的时刻总是阳光和煦,花园馨香。
女主人也还是那个女主人,只是换了访客。
米诺斯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莹白纤薄的骨瓷,描着细细的金边,艳红得高贵的温暖液体散发着飘渺的兰花香气,折射一小块阳光的碎片。而那双手,纤细、修长、苍白,仿佛保养良好的女子的手,却又毫不柔软,而坚硬有力如同钢琴白键,如大理石。
“承蒙梭罗夫人招待。”米诺斯的嗓音轻柔优雅,诚如一个贵族应有的教养。“只是不知这次,梭罗夫人又是为何事同我商议。如您所知,冥界对诸神计划并无参与的意思,也没有插手的兴趣。而事实上,开诚布公地说,我们实际对这片大地毫无兴趣。神话之梦的轮回已经结束,此后将不再有宿命。那仗已经打完了。”
“但仍然有公义的冠冕为这世界留存。不是吗?所以才有启示录和最终审判,才有诸神的选民计划。旧的结束与新的开始,新天新地。”
“梭罗夫人,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话,请直说。我不是很欣赏这种‘淑女说不其实可以,说可以的时候其实是NO。’的游戏。也许你们认为这是一种礼貌和委婉,可以让事情不那么直白和有回转余地。虽然看起来很不像,但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这种心照不宣彼此暗示的说话方式。如您所知,我的身份是个贵族,但更是审判者,我喜欢冷峻清晰的现实和因果逻辑链。”
梭罗夫人依旧礼貌地保持着微笑。
“但是不管怎么说,确实某种意义上来讲,在圣战结束之后,你们反而得到这片大地了。”
“随您怎么理解吧。而且我认为这不是您所真正关心的,既然您参与了选民计划。这片大地的未来与您、以及波塞冬大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梭罗夫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起来有些不安和焦虑。
“米诺斯先生。”她换了一种慎重的口吻。“事实上,这次我邀请您来,并不是因为海界和冥界交际的缘故,虽然是这样的名头。对外我会说是为了打听冥界的计划,以及你们对于诸神和选民计划的看法,倾听你们的意见。因为这个计划将会使很多人能够逃避最终审判。但我深信,你们其实并不在意这些。”
“是的。”
梭罗夫人微微皱着眉,她稍稍侧身,像是想要诉说什么秘密。
“其实我邀请您来,完全是出于我个人的立场和想法来找您。我想向作为审判者的您打听一些事。”
“您可以先说。”
梭罗夫人的声音放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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