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是这些,我也会觉得安心些。另一方面,如果修纯粹只是为了试探我才做这些事。那么假如在你认知里,这些是会让我不舒服然而不得不做的事。做的时候,修其实一直会痛苦吧。不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修应该确实是想做这些,然后能从中获取到快乐的吧。”
“塔纳……”他轻轻地呼唤着那个昵称。“不能这样。太没底限了。你应该任性一点,不能这么受委屈。”
“好啦。所以我也是说真的,喜欢的。修以后想要的话,是可以做的。就像以前那样,一直都是你教会我,带我去感受喜欢的东西。”
“塔纳不可以这样纵容我的。”
“修不是一直在做这种事吗。而且,既然现在说到这种地步了。修,我有一个请求。”
“塔纳想要什么?我一定为你达成。”
“我想要看到你的真实,完全的真实自我,所有想法。”
琉刻辛梅里亚脱下了所有衣服,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苍白的身体。湿漉漉的金发紧贴着她略微低垂的脸。她看起来似乎很忧郁,但是也可以说她一贯如此。
囚犯们从铁栅栏外望出去,看新来的一串菜鸟在狱警带领下缓缓走进来。
有人吹了声口哨。
“看,好货色。一只多么漂亮的小鸟。”
“我觉得她看起来不像很容易征服。”
“要打赌吗?”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我都怀疑她以前就进过监狱。”
“也不像。她像那种精英女强人。我敢打赌,即使在这里她一开始会跌倒得很惨,也能很快就爬起来。”
“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的安迪那样?”
“她会做得更快,更狠。我认为她是那种会把挑衅的人踩在高跟鞋底的人。”
“说到这。神啊,他们居然让她穿着那身衣服进来。她没换囚服?”
“好了。这下肯定有人必须看她不顺眼了。她绝对不会得到安稳的。愿上帝保佑她。”
“你只是想看好戏。”
“我只是希望,这只小鸟在能起飞之前不会先被折断了翅膀。她可太让人嫉妒了。”
狱警给门上了锁。过了不一会儿,旁边就响起了声音。
“嘿。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看不见的阴影里,一个平淡的声音回答。
“好吧。无名女士。你为什么到这?犯了什么罪?这可都是些重刑犯。”
“有人想要我在这里。”
“你是说,你是无辜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隔壁没有回答。
“嘿。菜鸟,我知道你或许现在很沮丧,甚至很害怕。”
“没有。”
“不用担心。放松些,在这里,其实……靠,你在抽烟?”
“嗯。”
“你怎么带进来的?”
“就带进来了。”
“可以给我一根吗?不用点。”
一根细长的烟塞到伸出栅栏乱晃的手上。
“谢谢。你真大方。等下,这个气味。我靠,你在喝酒?”
他带着一个保险箱上了车。
挂坠里面密封着一张纸条,留着银行账户和密码。
他不知道那个钥匙和挂坠是什么时候、怎样来到自己家中的。
他记得很清楚,在自己入睡之前,水杯肯定是干净的。有谁神不知鬼不觉,在他睡着的时候走到他身边,丢下了这些东西。
这令他油然而生起一种恐惧,迅速察看了家里是如何被入侵的。他自己就是干这一行的,却没有找到对方的蛛丝马迹。大雨掩盖了大部分的痕迹,旁边的邻居和监控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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