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论:“你既然早就知道自己有遗传病,为什么现在才来看病?”
莫离愕然:“遗传病?不是诅咒吗?”
那女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枉你身为先天,竟然连疾病和诅咒都分不清!”
莫离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女子却不管她的状态好不好,自顾自的说着注意事项,说完后塞给她一张纸:“按着这张方子抓药,你的病情我无法根治,只能缓解。”
莫离这才回过神来,她向女子道谢:“多谢大夫,吾该付多少钱?”
“你随意就好。”
莫离稍加思索,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些可好?”
盒子外表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所用的木料也极为珍贵,里面是无数流光溢彩的宝石。
“可以。”
莫离走出屋子,却只看见了静涛君,不见荧祸。
“静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本来就只有吾一个人。”
“荧祸呢?”
“那名魔族有事先离开了。”
“天色不早了,吾们回圣龙口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深处有些不安。
此刻的静涛君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却无端让她想到了表面平静的大海,内里掩藏着诸多未知的危险。
德风古道内,玉儒无暇站在凉亭中,亭中的石桌上摆着两杯茶,显然,他在等人。
邃无端偶然路过,心存疑虑:“玉儒尊驾,这是在等谁?”
见有人询问自己,玉儒尊驾的杠精本质发作了:“吾在等谁,与你何关?是否吾的一言一行,皆需向你汇报?”
邃无端本就不善言辞,玉儒尊驾又是德风古道第一杠精,当下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匆匆说一句“告辞”就落荒而逃。
邃无端走后很久,直到月上中天,玉儒尊驾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玉儒尊驾,等很久了吗?”
来人一袭红衣,身姿婀娜,艳色绝世,正是不久前拜访德风古道的姽婳。
“吾的确等了很久,久到吾以为你不幸遇难,正在考虑给你买副棺材。”玉儒坐下,将另一杯茶递给姽婳。
姽婳顺势坐下,借过茶杯,呷了一口茶:“看玉儒尊驾这样子,是不打算好好说话了?”
“哪里,分明是某人不将此次会谈放在心上。”
“如此说来,倒是吾的错了。”
“不是你错了,难不成是吾错了?”
“如此,吾也无需客气了。”
姽婳轻叹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玉儒尊驾的脖颈,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白皙的皮肤,血珠涌现,染红了粉嫩的指甲。
玉儒尊驾被制住,无法动武,习惯性的抬杠:“你这是茹素太久,打算茹毛饮血?”
姽婳又坐下了,她看着染血的指甲,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以这鲜血来看,玉儒尊驾是死于中毒。再加上百年前夏堪玄自尽,所以,他至少死了百年。吾说的可对?”
“你说的很对,可这些又跟合作有关系吗?”
“是没关系,吾只是想找出答案。”
接下来的密谈,两人在周围设下了结界,旁人也只能看到两人在品茶,听不到声音。
密谋快结束时,结界轰然破碎,邃无端离此地越来越近。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玉儒尊驾,吾先回去了。”
“一路小心。”
送走了盟友,玉儒尊驾一回头就对上了邃无端迷惘的神色。
“玉儒尊驾,你……”
邃无端看着玉儒尊驾染血的脖颈,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你是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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