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糊满了的脸抬起来,无奈问他:“还疼不疼?”
“疼!”秦溪沅想着自己第一次对着宴昼干坏事就受了这样的惩罚,越想越委屈,又觉得自己自从认识宴昼就没碰上过好事,眼泪越流越凶。
宴昼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想笑,伸出食指点在他撞红了的鼻子上,轻轻地揉着,气定神闲道:“没人教过你,接吻要侧着脸的吗?”
秦溪沅眼被泪水糊了大半,几乎要看不清宴昼的脸,然而听着他的话,尤带泪痕的脸上却悄悄染上薄红。
他赌气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先自己练练,肯定不会失败!”
“……”宴昼语气危险地问他:“找谁练?”
秦溪沅将他揉着自己鼻子的那两根手指握在手心里,又换了另一只手胡乱擦擦眼泪,话说的口不应心:“反正不找你!”
“……为什么不找我?”宴昼也不抽开自己被秦溪沅握住的手指,探身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给秦溪沅擦脸,故意道:“我经验很丰富的,包教会,不会可以找我退钱。”
语气非常像个搞传销的。
秦溪沅听了心里却酸溜溜的,话里不自觉便带了几分阴阳怪气:“呦,这么会,没少练吧。”
宴昼适当地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并不回答秦溪沅的问题。
看上去像是默认了。
秦溪沅看着他那张依旧俊美得不似常人的脸,心中那点酸溜溜骤然胀大了不知多少倍,像被吹破了的泡泡糖糊了一脸的难受。
“睡了!”他甩开宴昼的手,起身,看也不看宴昼一眼,看着气鼓鼓的。
“谁让你走了?”宴昼抬眼看他,稍微一使力,就又把人拉坐下来。
“干什么?”秦溪沅语气好了一点,看上去依旧不大高兴。
“算账。”宴昼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和秦溪沅都倒了杯水,递给他一杯,又捧着自己的水杯喝了两口。
在秦溪沅疑惑的目光下气定神闲地将杯子放下:“算一算,你为什么要亲我的账。”
秦溪沅:“……”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这不没亲上吗?”秦溪沅揉揉鼻子嚷嚷,眼神带着点心虚,喝了一大口杯中的水,一双被泪水洗过而显得格外清亮的眸子瞪着宴昼,狡辩道:“谁让你突然靠得那么近?”
宴昼笑笑,也不反驳,只问他:“我离你近,你就要亲我?”
秦溪沅:“……”
这人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
宴昼接过秦溪沅手中的杯子,就着他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才愉悦地继续逼问他:“那我今晚要是跟你睡一起,你是不是还要上我?”
秦溪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人!
这人怎么这样!
这说的,说的都是什么话!
秦溪沅自小在龙宫娇养着长大,众人敬他身份,加上他父王积威甚重,从不敢开这样的玩笑,至于身边亲近的人,又都当他是个孩子,觉得他离成家还早得很,更不会对他说这种话了。
可怜的龙族小王子,金尊玉贵地被疼着宠着长大,竟然被一个凡人给调戏了。
耳根带着脸颊都烧得通红,看上去像是被煮熟了似的,秦溪沅满脸羞臊,嘴唇颤抖,看着好整以暇的宴昼,气的说不出话来。
偏偏宴昼今晚得了调戏他的趣味,看他如此情状,更不愿放过了,装着心有余悸的样子,继续道:“到时候你会不会偷亲我?一下不够,再亲一下,还摸我的腰,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别说了!”秦溪沅被他说的都有画面了,恼羞成怒地伸手堵住他的嘴,一个没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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