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愣愣的。
太宰:“啊……织田作,只是一份豆腐,不用这么隆重吧。”
织田:“可这不是太宰特意为我做的吗?花了很多心思吧,要好好对待才行,不能辜负了太宰的心意。”
餐座一时只剩织田在吃,直到惠双手一拍,打破了这片静静流淌的美好,“啊,织田啊,想不想要这份心情一直流传呢?”
织田:“哦,你的意思是写到小说里去吗?的确是很好的题材,但是太宰你……”
太宰笑着挥手,“不,我不介意,随你写吧,织田作。”
虽然不是中秋,但外面象征着团聚的月亮仍是又大又圆,都在一起呢,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
……
sc乡下晚上除了乘凉聊天还有什么呢?当然是打.牌啦,惠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输光了,两兜空空荡荡,连跟幸介他们几个小孩子打也输得一塌糊涂啊。
就在他们感叹惠的赌运差到极点的时候,接下来就翻盘了,一局跟着一局,把把都赢,这人拿着从他们那里赢来的零花钱,在眼前晃啊晃的。
在幸介差点拍桌而起的时候收了那副幸灾乐祸的笑容,摇摇手指,“这可是很好的题材哦,织田,关于人生的大起大落什么的,可以写个短篇了。”
织田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哦,是嘛。”显然是正在考虑写什么。
惠双手环胸,对着孩子们尤其是幸介说,“你们的表情,太好猜了,简直是在脸上写着你们要出哪张牌,虽然我运气不好,但是仅算牌就够我赢的了。”
然后就是惠和太宰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一边算牌一边出老千,细细地给孩子们讲解是怎么做的,织田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边听边记,拿冰镇西瓜回来的林姚无奈地扶额。
……
冬天的京都,好冷。
雪花飘飘,冷风吹吹,太宰和惠进入了一家酒吧喝酒,惠进门时扫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太宰的目标,“在那里,太宰。”
太宰用手弹了弹酒杯边沿,整个身体就差直趴吧台了,单手撑腮、慵懒随性的样子,吸引了很多客人的目光,“唔?我们可是来喝酒的呀,惠酱不要那么严肃嘛。”
‘行,随你,估计你已经计划好了。’想想太宰经过某个人时拿到的东西,还有‘一不小心’听到的内容,再瞅瞅那堆看似放松实则也很放松的团体,惠沉默地要了杯梅子酒。
在酒吧里接头,而且警戒也松得不像话,是异能吗?也许是背后有人不慌,总之,她等着看好戏。
好戏没了,那群人开始醉醺醺地走了,太宰的设计是在酒吧外吗?还真的是来喝酒的呀,惠瞟向太宰的目光迅速收回,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眼神迷离,单手撑腮,左手在吧台上无意识地画圈,太宰周身萦绕着与热闹的酒吧格格不入的忧郁沉静,也许是符合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那样来单纯喝酒的,就是目光不要再对准她就更好了,这样的太宰,她有点抵挡不了,胸膛中有头老鹿乱撞。
也就没注意醉醺醺的一群人是往他们这个方向出门的,在路过太宰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上班族停了下来,凑近太宰,“呐,你要不要跟着我,她都不理你呢。我会让你……”
惠起身撞了那男人一下,沉着脸拉着太宰走到感知里的空包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语地看向此人,“你没告诉我,这是个主题是同性恋的酒吧。”
她就说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看着太宰,她还以为是怕太宰魅力太大可能会吸引他们的女伴,也难怪盯着自己的都是些女孩子……
太宰打了个哈欠,把厚外套扔到不远处也坐下,拿出监听耳塞戴着,拉长声音遗憾地说,“诶?居然没有打起来,我还想看惠酱‘冲冠一怒为蓝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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