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走投无路在我手下做事,我才听说了这件事。不过打那开始,王二就被她爹关了不少年去。」
郑子沅看我神色没有他想得那么惊讶,拿着胳膊怼我,神情无比猥琐,「老谢,我怎么听说你家大左也挺会玩的,你难不成……」
我抬手就要拍他机灵的小脑瓜,但是手抬到一半,还是心虚地落了下来。
「……我嘴里又没有球。」
满堂的人都在此处,郑子沅不好哈哈大笑,但是他似乎已经被我这半句话噎得嗝声不停,泪水涟涟。「你好自为之。只要你不娶小仙女,咱俩永远是兄弟!雨停了叫我,我去,嗝,睡个回笼。」说着就从楼里溜走了。
这事说到头来,终究只是这位王家二姑娘的怪癖,兴着是少年不经事,对性之一物甚是懵懂,无意之间铸成大错?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轻唤,「谢大侠?」
我抬头看向面前这个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王二姑娘,说什么也没法把子沅方才说的话和眼前这人联系在一起。不过这江陵有人叫我谢掌门,有人叫我谢剑王,有人干脆用剑行同仁的称呼,叫我谢师兄。但是叫我谢大侠的,倒唯独就她一个。莫不是此人看我白衣飘飘还行单影只,起了歹意?
「大侠不敢当,姑娘叫我谢九就好。」
王二一张脸立刻就红了,她十根手指绞在一起,「那,那我叫你九哥。」
我的个老天爷,要不你还是叫我谢大侠吧。还没等我反驳,她已经先我一步开口说话,「那天在湖畔,小妹看见了。」
江陵剑王死缠烂打剑行第一美女反被一脚踹进水的烂事儿,怕是过几天东京都有人传了。「姑娘见笑。」
王二低着头,「但是小妹觉得,九哥很勇敢。」
「啊?」
「向所幸之人剖白心迹,小妹也希望,有九哥这等果敢,便不会终日这般烦恼。」
此话似有指代。雨声伴随着她柔声地述说,我几乎要忘记了郑子沅的离奇怪谈。兴着是我些年贤师良徒做得不亦乐乎,昼夜忙于生计持家,酒色财气均不沾。若不算上大小姐之前的□□未遂,我大抵是两三年里都没碰过女人。因而我现在柔情款款冲她一笑,说是这头脑受了下半身的带动,倒也说得过去。
她别过脸去似是看向了窗外,「小妹的车子来了,可否邀九哥同乘?」
我下意识的一声倒吸冷气,让全楼的人都向我投来了注目礼。
王二关切地问道:「九哥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我这会儿是彻底醒了,当即脑补了之后的片段:我要是跟着她上了她的黑车,怕是二三十年之后江陵地动山摇,谢嘉他们已经胡子一大把,在王家的地窖里发现被捆得像是个肉粽子一样的我尚存一息,也不知道那会儿他们还记不记得他们这个师父。我整个人吓得都结巴了。「谢,谢某每逢天下大雨,便会气短胸闷。先谢过姑娘美意了,但谢某是真的不敢,不,不能坐车。」
临了看着姑娘家瞬间失落下来的眼神,补了一句,「谢某生性喜欢走路的。」
一把伞直接递到了我的眼前。「这怎敢……」
王二嫣然一笑,「九哥若愿意,送伞那天小妹在家以茶酒相待。」
横竖我是逃不出你的贼窝了是吧?!好在我眼尖,抓起不知道是谁带来的斗笠,往身上一扛,往她朝着我来的方向后退了几步,「谢某还有急事,这雨一时半会儿之间怕是就停了,也就先不在此地耽搁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人劈手从我头上摘下了我的斗笠,对王二姑娘说道。
「你是不是要借他伞用?」
王二姑娘尚且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劈手拿走了她手里的那把伞,在她顶上一撑,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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