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置吾心]
连雪花的形状都如此清晰晶莹剔透漫天满地
是湖面的波光凝成的镜片闪烁闪烁 反光反光
我没有找他,我没有找他——
人总是会有点牵挂的
可他们说我一无所有
我也没有点头我心里有他 有他
有他
他是谁
他像雪花美丽无比
打我生命里来过
来过在某一瞬间无法记载的瞬间
无法证明的瞬间
无法收藏的瞬间
无法抓住的瞬间
亲人们议论纷纷纷纷扰扰
信口开河 不存在的瞬间
那一人不会出现在他们眼前
只是现在不是永远
那一定是 真实的瞬间
永恒的瞬间
有年雪夜 他来过
他来过
真的来过
只有我记得
我就会想起他,是淹没一切感觉的,想起他。
林清和写过,“你当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之物,你只是凛冬中我愿‘拥毳衣炉火’去看的白雪。”那么他也不是,他是个普通人。
今天的雪沙绒绒软绵绵的,走在雪地里,就像走在棉花堆里,又像走在豆沙包里。如果雪不会融化的话,我愿意一直在雪地里走下去,在雪地里或站着或坐着或躺着或打滚。美丽而又短暂的东西,才更能讨来人们的珍惜啊。
我想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拍照、写作,还有和姥姥姥爷以及小朋友们待在一起。如果太多亲戚聚在一起的话,他们总会拿我说些玩笑话,但是姥姥姥爷从来不会,小朋友也不会。
“吃一个面条喝一口汤,也对的呢。”好好地吃着饭,我小舅看着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不过他总是这个样子,还和我妈不太像,他不是很直接地表露些不满意的带着严肃意味的话,而是冷不丁地说叨你,我也已经习惯了。打小算起,这句在吃饭时候被说叨过几十次的话,是在以特别的令一般人无法理解的方式表达关心吧。
我抬起头,也给他看清楚,“哪儿吃的一根面条,吃了好几根呢。”看来他用夸张修辞我是真的会较真的。
前些日子我自个儿说,“昨天雪雪都没和我说话也没和我们一起玩。”我妈嗑着瓜子就开始了,“谁要和你们玩,你和一群小孩玩去,人家有对象了和对象玩。”“有对象了就不要我们了,明明在身边的是我们呀。那么你怎么不天天和我爸腻在一起?”
“我看你扭扭捏捏的担心你嫁不出去。”这都什么逻辑?算了不计较她也经常没逻辑。
“那就不嫁了啊,一直单身就好了。”
“像你小姑一样四十岁再嫁人啊?”
“我乐意你管我,没有对象就没有,你别唠叨了。”
怕是这段对话被姥爷听了去了,他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今天吃晚饭的时候,屋子里人少,除了姥姥姥爷就只有我。姥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然很认真地问我,“你什么时候带对象来见我们啊?”
“我……我还没有对象……”真是惆怅。
“等你有对象了,找得太远了,我们都见不上。”
“见得上,我带他来见你们。”
听了这句话他哈哈哈就笑了起来,反倒说,“他一定要对你好,把我老头子看不看的都不要紧。不然你在外面受气了,姥爷心里也难受。”我一时不知道答些什么,就一个劲儿点头。
为什么我除了美貌一无所有?我连美貌都没有……但是,有个喜欢的人也并非一件很难的事……我有的。
“一起打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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