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提起你是因为你发说说艾特了他,因为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不熟。不不,最开始应该是你发照片给他,他说你加了他什么话都不说就发了两张照片。”
“我给很多人都拍了照,发完照片没说话的现在也都忘记了。”因为很礼貌地主动打声招呼对那时候的我来说,都是一件特别不容易做到的事情。
“嗯,就说这么多了,如果你现在还喜欢他的话……”
谈话就这么结束了。她可以把过去的情节描述得一清二楚仿佛曾经经历过的不是我而是她,天啦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是上了年纪记性越来越不好了么,三个月前的事我再想起来跟三年前似的。对方莫名一顿深情阐述,“但是如果你现在还喜欢他的话,如果你真的还喜欢他,记得一定给他,百分之百的爱。”什么?容不得我反驳她的下一句就发过来了,“一定一定。”年纪大了不仅脑子转得慢打字速度也一回跟不上一回了,我真是糊涂了。
话说本姑娘哪次喜欢谁不是给他百分之百的爱,跌几次跤就长记性了,以后啊,留点尊重还留点尊严的,喜欢谁之前先给自己留条退路,先把自己想清楚了。
现在的我啊,就说感情,还是慢些的好,来日方长的好。
给他百分之百的爱?已经过去了的,已经过去的他选的不是我,该如何再拾起呢?
幸福
却总是我惊扰了所爱之人的幸福
从不吭气 也不做声
久经沉默沉默
未有人知道——
我的心也会痛
我也始终期盼着
我此时爱的 正是对的人
而我 拥有的
仅是一个在爱的困境中流离的灵魂
却努力以整个青春的光和热
修补 每一道创伤的划痕
有时候总容易忘记事情倒是会使人表现得大度、表现得有礼、表现出一副可以很理智的完成一次谈话的样子。我到底也分不清冷静地为他人考虑和平白地开始莫名委屈哪一边才是真正的自己。
今年的寒假如约而至了。
寒假里的生日那天,我也没有写些什么,一个人窝在屋子里,世界还有生活似乎都并没有什么不同。28号转了几趟车,赶着时间小跑到了已经是第七次来过的长沙火车站时,喘着气站在车站下仰着头拍了一张谜之视角的照片,才觉得长沙车站不仅仅是“长沙”两个字特别,波浪型建筑也是默默的始终在独具特色。我想我只是忽然想认真记住一次,长沙站的样子。上了车车窗外一片灰蒙蒙,这样的阴天像极了将暮未暮的黄昏以后,逐渐暗淡的深林。身体状况似乎愈来愈不好,我也没注意那时间还没到下午17:00,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一次一觉醒来便已经是陇西了。
靠着车窗耷拉着脑袋,耳机里始终回旋着音乐,我只想到一首拜伦的诗,“我见过你哭,一滴明亮的泪,涌上了你蓝色的泪珠,那时候,我心想——这岂不就是,一朵紫罗兰上垂着露”。我该是没有哭,静静坐着,那时候,更像一枝蔫了的百合花,就是一株百合花,意识模糊,车却一分也不停,前路依旧明白清楚。
凌晨五点到哈密站,我欢喜的拉着行李箱穿过再熟悉不过的过道,直奔出口而去。在安检口有了停留,我想着,记录下这再平常不过的一刻。不远处协警直对着我招手,“小丫头,今天不检查身份证,不用拿了,不用拿了! 外面冷得很呀。”我拿出手机对着哈密二字咔嚓一下,“我……我……我拿手机,”我也学着那熟悉的口音,“哈密的确冷得很呀。”边瞧着他说着拉着箱子进了安检房。
天亮早饭后第一件事是去医院,挂号检查开药,小小几盒药300块,我倒是有些心疼,着实是贵了些。爸一路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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