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提出,而我很乐意。
先前的交往都是无意识的随心的,但好像时间久了,或者是说在这段时间,我的热情不足以支撑我纯自然的人际关系,我并未再害怕孤独,可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已经失了找人倾诉的意愿,这似乎看起来是不那么好的。我需要一点点理性的计划,并付诸于实践。
我说,我想和你做好朋友。
他说,诶。
我说,诶(ei)就是认可了?
(诶,四声,叹词,表示应声或同意。)
他没答应,他说,为啥嘞?
我说,为啥做好朋友还要回答为啥嘞?
他说,因为有点突然。
我说,我们还聊来吧。
他说,蛮聊的来的。
我说,耿直Boy啊也还蛮好的,还有点冒傻气儿。
他说,你说耿直就耿直喽。
我说,耿直的。那还希望你多多包涵,我这个人有点多愁善感。
我还是有点担心,我想,如果“诶”不读四声呢?他发过来的时候不标注声调啊。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是在考虑中。
他说,好的嘞,那多多指教。
我说,好好好。
(怎么有种表白被答应了的感觉……还是做好朋友比做女朋友容易得多了。)
我说,你待会儿要去练唱么?
他很惊讶说,你咋知道?
我说,你之前告诉我的呀。
他说,怕是这几天熬夜把脑子熬坏了。
我说,有道理,还是中午多休息一会儿的好。
他说,休息对我来说不可能了,没午睡的习惯,还爱出去得瑟。
我说,过几天就结束了可以早点休息。
(我当然是有办法的。)
他说,还有迎新晚会啥的乱七八糟好多活动,十二月前都很难休息。
(男生撒起娇来就没女生什么事儿了,傻小子啊,我可不是说啥啥信的小学妹了,我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学姐。)
我说,不碍事,为同学服务,好好干。
他说,好的嘞。
我会给他发“晚安”,配两颗金色的亮闪闪的星星。
他会秒回“晚安”,配一只金色的弯弯的月牙儿。
为什么他的任何小举动都让我觉得如此幸福,我们都还带一些小孩子的心性,这傻小子,他是在主动关心别人啊。
今天起得还算早,午饭也吃得早,上午十一点。秋天的正午还有着未散去的燥热,去到图书馆时,看了不算久的后现代主义文学,始终觉着不像平时可以读出来些味道。我时不时去到窗口望一望,二百米军训的乐声还听得清晰,白天不像夜晚那般有浓酽的桂花香飘在带点冷的空气里。
暂时看不进书。我就先跑去准备把《德伯家的苔丝》借来,在南302找了有些时间了,因为书库调换的原因,书好似也不那么好找了。一个书架一个书架一本本看着,头有些晕,但分类的大类别明显,找到英国文学就离我的书不远了。我拿到书,蹲在过道里察看,起来是眼前一黑,扶着书柜也似有一阵儿了,困倦感就这样袭来,好像这个现象也有些天了,只希望快快好起来。我走习惯性的路线出了门,隐约看到门外一把长椅,觉着自己走不上楼了,坐下来,把书本放好,靠着椅背就睡过去了。其间醒来过,隐约看到有人在对面桌上学习,隐约看到我旁边的小姐姐已经离开了。再到醒来时,已到了晚饭时间了。有时候,清醒着比睡着痛苦。
至于下午呢,我倒不太清晰做了什么。依旧在看后现代主义文学吧,沉湎过去,并且再次走近七年前,依旧心有余悸。我想,那些回忆无法直面了,仅靠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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