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可言了,其实老师们在一天讲十个小时课的强压下还在午饭时间走街串巷地给学生们买礼物,这一点在收到礼物的时候就足够令人感动了。
提意见不是找事情,提意见一提不好就成了找事情了,这一点我始终把握不好。
我进了一个特别十分非常热衷于给员工买奶茶的公司一次是大晚上十一点,春哥忽然有了关心员工的灵感,心血来潮立即实践。一次是大早上十点,我刚吃喝完一大碗油茶后不久,收到了这杯不知多加了多少份砂糖的奶茶,喝了几口就甜到齁……
但是人类的悲欢总不想通,我需要含泪谅解这份滚烫的心意。
虽然我更喜欢价格低一点的柠檬水或者纯茶水,我的要求虽然只是这么简单。俗话说,“人在福中不知福”,能够时不时收到点小礼物,不求收费不求夸奖的那种,只是鼓励你好好工作的那种,已经真的是很幸福了。
自从工作以来,我妈给我打电话过来我在睡觉,我弟给我发语音过来我在睡觉,我妹给我打视频过来我在睡觉,然后迷迷糊糊接起来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就是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竟然还要被接受强制式回答问题我好不情愿,以至于接电话全程对方都在不停和我说话,之后一脸懵不知道我在干啥才无可奈何挂断电话。是啊,任何没有工作的时间我都在睡觉……不要晚上十二点打过来就算有时差也要考虑下我工作以后就没精力熬夜的现状,不要休息日早晨九点打过来,好不容易可以睡到九点。
我刚出门就遇上以慌里慌张往教室里冲的小朋友,正好是去拿缺少的资料于是拦下他准备要把手里的测试卷给那准备进教室的六年级小朋友,很亲切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哪个”嗯
大概是没听明白,所以我便又重复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不知道啊。”这都答不出
“你叫什么名字!”我加重了语气,可能是他没听清。
“噢就是这个。”他抽出试卷,拎着就进门去了。
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啊,我的天,这就从始至终忽略我了?
想来刚刚这小同学是风风火火正准备进门,边焦急走着边担忧,“我迟到了怎么办啊……”我于是给他开了门要他进去,“没事,还没开始,快去上课吧。”忽而有想起来刚刚分发完了整个班的试卷,有几个还没有到或者请假的同学的卷子在我手里,我于是拦住他,于是有了上面的对话。许是害怕责备,我知道迟到那一刻站在班门外不知里边情况时有多紧张多自责,现在小孩……的确出乎我预料的机灵和聪明,我又冒傻气儿了啊……
遇到这些可爱的小孩之后,我总会预想一些自己带班时候要说的话,“老师不想要去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这是一种束缚,是法院的事儿,而非文新院的事儿。可以追求自由,但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得有规有矩地追求自由。如果说,你上课想偷偷说话,那么你需要告诉我一个可以支撑起你偷偷说话的理由,前提是不能耽误其他人的时间。如果你节节上课想去卫生间,你可以当堂举手,这是为了给胆小害羞的孩子以勇气,而不能把它淘气任性的理由。”很严肃也很民主了。
今天,终于有了勇气独自一人跑去湖南大学散步。看到站在路灯下的一对情侣,在橙色灯光的映衬下影像温馨。我忽然就有点想念孔同学。
想念……还有他陪我走在校园里的那些日子,我不再是孤身一人。
我也不是每天都会打扰他,每天都会说,“哎,你和我来探讨下这个哲学问题。”然后一聊两三个小时,我们每次说话连两三分钟都没有占用啊。“你在我的生命轨迹中不再有停留,所以你的存在状态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那就等同于,不存在。”所以,这就是渴望陪伴却没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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