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这样。
他从来都没有决定过喜欢我而已,我怎么能一时间又给忘记了呢?
第一次制度性约谈。我进去校长办公室在木制椅子上坐下,挺胸抬头,双手合十放在腿上,坐得相当端正。校长哈哈笑了,说,“你不必这么拘谨的。”
我立马把腿放斜一点,合着的两只手分开来,愈是觉得有点奇奇怪怪。
校长问,“这三天感觉怎么样”
我说,“我从眼睛睁开后到闭眼睡觉前都在工作。”
校长问,“你在工作群里说,‘不知能不能说实话’,你现在觉得呢?”
“我……我……”我知道了我不该说……关于眼花缭乱的话,什么都不要说就好了就不会得罪任何人了……她不会下一句就是,“你不用解释了”……昨天下班出门时无意间听到她谈话里的一句,“抱歉,你不适合我们公司”,这句话像是一片枯草叶在水窝里旋,越旋越深,最后被淹没了。那一瞬我不敢呼吸,连感觉也随着一起沉了。
结果她说,“咱们不论出身,都需努力。新人在实习期期间都会比较累,但依然要努力奔跑。我对你寄予厚望。”什么?寄予厚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尴尬地挤出一个略显敷衍的微笑。我好难……
回来后坐在电脑前,抬头看见在高楼间唯一停留的那一两片有点像冰淇凌的云朵,就觉着,只有云朵才是美好的。
下班了啊,走在人潮涌动的地铁站,我觉着连自己也消失了,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无人知晓无人熟悉无人在意。或许我也会忘记很多人,我曾喜欢过的讨厌过的共事过的。最令我惋惜的是,我不还很能够记得他的样子了,可我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真好看。
那么朋友圈呢?我还有属于我的简单纯粹的精神世界啊。关心我的人我不想给他看朋友圈,不关心我的人我给他看了和没看没多少差别,所以生活开始变得,对我来说是逐渐在熟悉也越来越陌生。不需要好朋友。
新的一天啊。去广益做助教的一个傍晚,我和小双来到一个导航中的小区,在一家小餐馆点了碗牛肉面。
厨师做完了菜,就坐在外边电动车上看着远方若有所思,许是思考了些什么,许是只安静的坐着。店员们依旧戴着□□的小花帽,只是颜色上素淡了些。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看起来正和我们年纪相仿,眼窝深邃眉毛浓密鼻梁高挺,轮廓清晰,格外好看。她依然戴着头巾,在长沙这个多雨的季节里,没有风也没有沙,只是习惯性的戴着头巾。是对风俗的继承,是对家乡的缅怀吧。习惯啊,不管走到哪里不管什么时节,都总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习惯。
就这样安静而又独特的存在着。在异乡,在喧嚣的城市腹地,还能看到这样小众而又独特的景象。我只坐下在饭桌旁,近几日来烦躁不安的心忽然的有了一丝持续的长久的平静。
晚上九点,广益的晚间助教任务结束。
在回公寓的路上,我和小双,第一次发生了争执。本来大学做了三年多室友也从来没有闹过什么矛盾,虽然她足够勤奋但话不多,日子平淡如水,我们之间很少交流。很晚了已经九点过一些了,我们在距离公寓一个小时车程的地方,找不到路。我一直按着导航在走,她不断问,“到哪里了?怎么走啊?好像走错了?”在已经被初三那群破小孩吵了两个钟头之后,走在路上人多车多依旧十分嘈杂又着急赶时间的时候我心里自然烦躁,她没有帮忙分担,没有自己开导航看看反倒平白问我,不住地问我。我一时脾气上来,“自己不会开导航看地图吗?我在一直按导航走啊。”她打开手机,在车流往来声中很弱声弱气地说,“是一直往前走吗?”连听清楚她的声音我都费很大的劲儿,“当然是,你的导航!难道不是这么显示的吗?!”我说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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