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又缺个敢脱敢裸的吗?”
“想见见你。”
温白凛没搭理他负气的话,拉着他进屋,他反倒被她那句话戳到了心窝,一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全无。
小声道:“我有什么好见的。”
温白凛把他按在桌边:“那你先陪我吃饭吧。王优那,我让培然去照顾了。”
王倦愤愤地扒起了饭。
温白凛托腮:“你气什么?那天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王倦的眼神落在她托腮的手上,一瞬间脸色爆红。
他颓然又丧气地放下筷子:“你一个女孩子,都不怕的吗?不羞吗?”
“嗯哼。”她发出了个语气词,又理直气壮道:“怕什么,好奇才是正常的,真看见了,最多就是有点点兴奋,你都不羞我羞什么。”
王倦暴躁,问题是出在这吗?问题是他会有反应啊!
温白凛捏捏他黑沉沉的脸:“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画室。”
王倦看着她滑开衣柜,衣柜后面藏着一堵门。“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他望着那扇不算大的门洞,像一张幽深的巨兽的口,总觉得进去了,会吞没掉他的某些东西一样。
可他还是跟了上去。
黑暗中,她打开了一盏灯。
王倦站在画室中间,眯着眼适应了一下光源,四面望去,不算大的画室里摆满了他的画,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各种地点的,各种神情的,满满当当不是一天两天能画得出来的,有些甚至他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被她悄悄地记录了下来。
头皮发麻,王倦嗓子有些干哑:“你……”
温白凛从他背后贴上来,附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流拂面而过:“我想见你,想靠近你,真是好久了。”
那语气很轻,很柔,却让王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扒下她的手臂,皱眉问:“你为什么画这些?”
温白凛弯着眼睛笑了,总是很白的脸又病又娇:“自然是喜欢。”
“第一眼就喜欢。”她摸他的脸。
“从王优入校,你第一次给她送饭、给她出头,默默关心她、爱护她,偷偷教训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她不知道的,我都知道,我一直看着,我很嫉妒。”
“为什么一个哪里都不如我的人,会有这么好的哥哥爱护,有这么好的哥哥心疼、在意、捧在手里,甚至能为她放弃学业,放弃前途。”
她闭着眼睛埋在他心口。一直沉默的王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背,说:“你也说了,她哪里都不如你。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不是也有周不进照顾你吗?”
他语气微微有点酸。
温白凛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哥哥最后都是别人的,只有别人的哥哥才可能成为自己的。我把培然赔给她,我要把你抢过来。”
她抓着他的毛衣,说要把他抢走时,眼神就像个盯住了猎物的小动物,跃跃欲试,很是兴奋。
“我想画你一辈子,也只画你一辈子。”
她着魔地叹息着说道。
王倦狼狈地推开她,快步出了画室,拿着外套要离开时,她站在画室门口,脆弱地看着他:“以前我经常站在窗户边,看你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可我不敢上前。那天我没忍住跟着你,你很凶,才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这些天我在楼上,只要你有一点想我,你抬头看看,就能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就像下雪那天,你撑伞过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她擦擦眼泪,哽咽,语气是故作的凶狠和强硬,实际上却没什么底气:“不许走,你留下来。我没错。”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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