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后脑拍了一巴掌,她怎么会觉得他可爱,再也不给直男加滤镜了。
“瞎说什么话。”
她倒不是怕别的,她怕他哥万一喜欢温白凛,给他机会就是害他。她哥正儿八经恋爱没谈过,说好听叫纯情,少男情怀总是受不起挫折,更经不起始乱终弃的。
不是她不相信人间有真情,而是她从小到大都务实得彻底,对从来不曾善待过她的现实也从来不抱幻想。
王倦坐在她床边,看着她安安静静吃饭,随手拿过陈培然的作业本,觉得自己不能多看,这小子不会是个天才吧,不然怎么能完美地避过了所有正确答案。但是看看陈培然傻呵呵的脸,又觉得他装不来扮猪吃老虎,他就是真情实感的猪猪男孩。
陈培然赖在医院里要陪床,王倦看着王优似乎有点企求的神色,好歹没有把他提扔出去。
“你姐怎么办?”
“你自己问她呗。反正我都听她的。”陈培然无赖,好在又补充了一句:“我姐比我都安全,她司机一直跟着,你吼一声,就出现了。”
王倦无奈,自己回了家。
温白凛已经醒了,坐在他书桌前发呆。王倦给她端了汤:“喝了。”
温白凛很给面子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王倦沉默,端过来自己喝光了,又给她掏出了一块糖。
她接过时握住了他的手,吓得他手一抖,糖差点掉在地上。
温白凛问他:“就算有一年多没上学了,以你的底子应该捡起来很快。我资助你怎么样。”
王倦挥开了手,脸色铁青:“不用你管,我就适合在油烟里待着,运气好还能做个厨子。”
温白凛捧住他的脸,神色无奈。
“生什么气。”
她趴在王倦身上闻了闻,“今天给画吗?”
王倦支开她,“画什么画。”
“不给就不给。我劝你语气好点。”
王倦还是很凶的神情。然后就看见她眼睛一点点红了。
顿时结巴起来:“画……画就画,你哭什么。”他语气有点奇怪:“还要我洗澡吗?”
“我不洗。我身上就是这个让你讨厌的油烟味,你喜欢其他的气味你找别人去。”
温白凛笑跌在床上:“你怎么这么好玩。你今天偷听我和进哥说话了?”
王倦的神色一点点冷了下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温白凛看见他眼中莫名的不高兴的情绪,像是野兽被侵犯了领地之后压抑的愤怒。
拍拍他的脸,凑近了,闻见他身上永远令她着迷的味道,那是油烟味也掩盖不了的迷人气息。
“没有人能和你相提并论。我只画你。”
王倦别扭地推开她。
“今天算了。”她站了起来,“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一连几天,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又消失在了王倦的生活里。倒是陈培然,他不住校,就天天往王优的病房里跑,经常带些补汤好吃的,让王倦这个做哥哥的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作为回报,兄妹俩经常督促陈培然好好学习。王优的意志不坚定,被那小子眨两下眼哀求几下就不逼他了。但王倦可不吃这一套,而且陈培然对他有种天然的恐惧,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往往就老实了。
再见到温白凛时,是在周家的宴会上。来的人多,人手不够,王倦临时被调去前面帮忙。
周太爷七十大寿,本市政商两界名流能来的都来了,再加上周不进在军中的人脉,一晃眼看过去,都是名门,这一圈子豪门顶配,是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挤破了头都接触不到的。
而温白凛,坐在老寿星的身边,全场最瞩目的地方,笑容得体,举止温雅。
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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