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都是关州的错,钱老爷我走,我保证不耽误慈密!”
在关州心里一直有个心结,那就是二人的身份永远见不了光,每每想到若是有一天大家都知道他们二人的事,冷嘲热讽的模样便夜夜失眠……
关州多少次告诉自己只要自己爱他,他也爱自己就可以了,多少次他用手指轻触慈密的睡颜如此单纯,但想着别人在背后因为二人亲密举动说出的恶毒的话语玷污了慈密的纯,愈发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若是那天他没有遇见我,他就不会活的这么辛苦了吧……
关州挣扎后便要起身离开。
慈密一脸错愕的抓住关州的腿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钱父见慈密还不松手便直接又一脚踹在了慈密的肚子上,慈密因为疼痛皱着眉但还是不肯松手,眼睛里面含着泪水说道:“不是说好的吗?”
关州看到慈密的倔强不由的心疼,想要上前紧紧护住他,可他心里清楚他不过是个农家小子,一人一口唾沫便足以让他们淹死,更何况家中还有母亲……
他既给不了慈密家庭,也给不了慈密继承家业的孩子,还要让他独自面对流言蜚语,关州他真的于心不忍……
他一狠心抬腿便要离开,但是慈密迟迟不愿松手。
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愿用我一人的离去让一切都趋于平静……
这时钱父接二连三的踹在了慈密身上,最后实在扛不住了便不小心松开了手,关州这时直直的推开门离开了钱府。
慈密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先离他而去的人。
不是说好了,这一世谁都不放手的吗……
待到夏日过去,秋日归来,父亲终于解除对他的禁足,慈密那一日骑上快马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
他甚至在马上想了半天,到底要从哪里开始讲起这些天不见他的日子。
他知道,关州考虑到所有人却独独忘了自己的感受忘了自己的心。
那日他匆匆赶到关州的家中却只看到关州的母亲,他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走上前问他母亲道:“关州呢?”
关州的母亲垂泪道:“被官府拉去充军了,今日就要出发了……”
慈密不由的心中一紧赶紧追问道:“在哪!”
何母回答:“城北……”
还不等她说完慈密便跑了出去一个翻身上了马,他用力的抽打着马匹向城北奔去。
何关州,你敢自作主张给我等着……
好不容易赶到城北却看到大军已经向外出征,慈密顾不得拴上马匹像一个莽夫一样在围观的人群里横冲直撞,只为见关州最后一面。
幸运的是他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身戎装的关州。
“关州!”慈密向军队里大喊。
一开始关州没有听见,还是关州身旁的士兵提醒了他,这时他才朝这边看发现慈密正在随着他们行走的方向顺着人群逆流而上。
“慈密!”关州朝着慈密挥手。
慈密此刻眼中只有关州一人,全然不顾与他反向人群的抱怨。
“小心!”关州突然的朝慈密这边喊道。
慈密没有注意到脚下,险些摔倒。
“你自己在战场上一定要多留意!”慈密站好之后来不及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一路追随着大军行进的方向。
“我想好了这一次赌一把,若是我活着回来我与你生生世世不分离!”何关州边走边冲慈密喊道。
他这些日子在军队里想了很多,终还是抵不过他的笑……
慈密强忍住泪水喊道:“那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刚说完大军便出离了城北,就在城北关门的瞬间关州冲慈密大喊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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