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教皇大人非常头疼还没有丝毫悔改之心的迪斯马斯克爬出积尸气,开口就在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内。地板上的玻璃碴子都没了。迪斯马斯克歪头看着被随意靠在桌子上扫帚揣测艾俄罗斯回来过一次,把碎玻璃和撒掉的药物都扫了。艾俄罗斯没有把用完的东西归回原位的习惯,只有积攒了几次找不到东西的憋屈之后才会下决心大扫除一次,把所有乱放的东西归位。接着又是乱放,找不到东西的死循环。迪斯马斯克把扫帚拖回门后,开始清点一个噩梦造成的药物损毁。没过一会儿迪斯马斯克的笔记上就列了十几个药品和器具的名称,就算室内放的药物都是一些常见的药物,圣斗士用的器物也不贵重,但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迪斯马斯克已经预见接下来的半年他都拿不到全额津贴了。
迪斯马斯克的头又开始疼了。明明刚才在史昂教皇的疏导下症状已经减轻了的。不过这一点不适并不影响他对外物的感知。
“东西不在那里哟~阿特罗。”迪斯马斯克猛然转头对准蹑手蹑脚地从门口蹭到平时放外伤药的柜子前面的修罗。他昨天做噩梦的时候把那些柜子都摔过一次,装在里面的不少药品都摔出柜子,还有一些在残留在柜子里的药品也因为容器损毁而污染,无法再次使用。
“我不叫阿特罗。”黑发的山羊座训练生的小白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家伙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地中海阳光暴晒皮肤仍旧是如香草雪糕一样白皙。不过他特别经不起逗,稍微说几句俏皮话,香草雪糕就拌进了红彤彤的草莓酱,成了可爱的草莓雪糕。
“要继承圣剑的人不是阿特罗吗?”迪斯马斯克念叨着亚瑟在西班牙语中的发音,对修罗做出了个鬼脸。他今天损失太重,心情不好,决定拿修罗来寻开心。
“我不叫阿特罗。”
“那么是罗德里格吗?”迪斯马斯克凑过去,把修罗试图藏在身后的手臂给锁住了。他对上了一双透着惊讶的双眼,眼里还有些因为吃痛产生的湿润。
“你……”修罗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头一扭,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别动。”迪斯马斯克仔细检查了修罗手臂的伤势,按照修习纯□□力量的训练来说,这些伤只算正常。“坐下,我给你处理。”迪斯马斯克找了把剪刀把修罗手臂上透着血污的绷带都拆了,再取了淡盐水冲洗伤口。虽然修罗安静地坐在板凳上任他拿着酒精棉擦伤口,但迪斯马斯克能从他乱动的双脚那里察觉出他的不耐烦。
“好好看着。下次开始你要自己处理伤势了。”迪斯马斯克敲了一下修罗的脑壳,“战士基本的修养就是珍惜武器。圣斗士的武器是自己的身体。”他故意缠纱布缠得很慢,就是为了让修罗看清楚缠的步骤。
“痛痛飞走了。”迪斯马斯克坏心眼地用蕴含了小宇宙的手指在修罗的手掌心打了两个转,再用西班牙语哼起了哄孩子的话。最后还在修罗的脑门上亲了一口。修罗的脸不出他意料地从草莓雪糕的粉红上升为点缀在圣代上的樱桃一样的亮红。这是他在上辈子的时候和修罗在闲聊的时候无意知道的,修罗早逝的母亲在他受伤的时候会做的事情。
“别哭,天!你别哭啊。”恶意戏弄他人的迪斯马斯克立刻就遭了天罚。离家一个多月的孩子再也无法压抑对家乡和家人的思念,鼻涕眼泪哗得下来了。比起掉眼泪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阿布罗迪,修罗的眼泪把迪斯马斯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嗝儿~我停不下来。”就进把头埋进迪斯马斯克的怀里的修罗已经哭到打嗝,他过了很久才闷闷地说了一句。他把头抬起,离开了已经被鼻涕和眼泪浸透的地方,又埋到了迪斯马斯克身上还算干燥的另一块地方,继续哭。造孽的迪斯马斯克被来势汹汹的眼泪吓得动弹不得,任由修罗的把他当成抱枕和纸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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