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我腰带上一挑就轻巧的解开了我的衣襟,只留我一件小衣。我笑一声说“夫君好心急啊。”他已俯身过来压倒了我,于是一夜旖旎。
翌日他起身时胳膊还被我抱着,他拽了几下也无果,只好温声哄着我“阿楹…松松手…”我睡梦中“嗯”了一声,才发觉是他上朝起身盥洗这个时辰了。方松了他,只觉他在我额上脸颊一吻说“阿楹你睡着就好,我去外间更衣。”
我应了一声,他便起身出去了。他方出去我亦醒转过来,知昨夜同他说了那番话,今日就要做个贤惠样子给他看的,遂起身随意由阿弗侍候洗了脸,又换了一身浅粉色绣翠竹的襦裙,外间披了一件大袖衫亦是浅粉色的,待等阿弗替我理好披帛我即去外间服侍他更衣。
如今我未上妆自然比起他穿朝服更快些,他见我起了身还有些惊讶“从前给长辈请安都没见你起这样早,如今这般早起是…?”
我接过宫人手里的朝珠“妾自然是准备着给琳愉夫人请安去了。”他又是那般神色,我替他带上了朝珠又理了一理他腰间的玉穗儿,用的是家常的语气“我今日这件衣裳好看吗?”
说罢他拉着我双手仔细看了看才说“你平日喜欢鲜丽颜色,如今穿的这般素淡倒更显清丽。”
我知道他喜欢淡色很久了,只是我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又何必为了迎合谁连穿衣打扮都改了去。便如宫中的楚汾,秦惜均是为了他日日穿着浅的看不见的颜色,我如今这身粉色都显得有些浓了。他抚着我的眉眼笑道“你的心意我更喜欢。”
我心明他是何意,我喜芍药,牡丹式样,是以裙上多此等样式,而他喜欢竹子的事只告诉过我一人,所以我也为着他做了几件绣竹子的衣裳,只是因着种种误会,一直没有穿过。
我浅笑间又看宫人为他带上了十二旒,他握握我的手,我命宫人奉上昨儿搁下的香囊“这两个选一个喜欢的吧。”我睨着他笑说。他仍不松我的手,随口吩咐跟着的樊和“我都喜欢,都送了我吧。”
说罢才要出门,又回来在我耳旁悄声说“今日回赠娘子一礼,还请娘子稍待。”
我温温和和的一笑送了他出去,又命阿弗给我上妆梳头。如今头上簪的是他前些日子命人送来的杏色长步摇,因着我喜欢,总是白日里看着赏玩,却不曾带上去。才要出门,只见阿弗入内摒退了众人“姑娘,主君送了信给您。”我收了信进内室去看。看过以后心间不觉一阵阵的冷意,父亲他怎能如此…阿弗在外间叫了好几声见我不应,直接推了门入内,问“姑娘这是怎的了?主君与您说了什么话,竟叫您如此模样?像是吓坏了似的?”
我朝她安慰一笑,让她扶我起了身“父亲只是感慨境遇不好,如今温家不比从前风光了,上门拜访的人渐渐少了,门庭有些冷清罢了,而我,只是感慨岁月无常,陛下终是对我不似从前了。”阿弗忙劝我道“姑娘不能这样想。温家还有无数的门客都在朝中或各地做官呢,为要职的更有不少。再说,主君的门生倾满了朝野,一朝一夕间就可以官复原职呢,只是如今主君想给姑爷些面子,所以一时间先无作为罢了。”
我朝她无力的笑笑,出了门去琳愉夫人楚汾的临华宫晨省。我来时不少嫔妃已到了,里面正聊的起兴,见我进来位低的宫嫔便起身行礼,我见沈之如面色红润,今日一袭桃红色的齐胸襦裙颇为耀眼,与我平日装束竟别无二致,看来是为着这一胎风光的可以。我先向楚汾问了句“妾请夫人安。”
她向来走面上功夫极好,说道“温姐姐来了,快坐。”我应言,与秦惜见了个平礼,便立刻免了一众宫嫔的礼,还问候了一句沈之如“修仪妆安。”她朝我微微颔首“同问明妃安。”
又转说“妾前些日子因着怀孕初期身子不爽,夫人大度免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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