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一晃而过,苏沫一身簇新浅米色吊带V领修身收腰过膝法式长裙,外披一件雪色薄外裳,提着一个银白色大密码箱,修长的指尖一撩柔顺长发,眉眼如丝,顾盼生辉,对寝室里呆若木鸡的三人笑意盈然:“孩儿们,我回来了。”
打扫一新的寝室仍留有汪琪喷洒过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淡淡的柠檬味,很是好闻,十月金色的阳光像金子洒下细碎的光芒,秋日微风掀起浅绿色落地窗帘,摇动傅诗诗挂在床头叮铃作响的贝壳风铃。
顶着三人炙热的视线,苏沫步调从容地走到书桌的椅子上坐下,细长的眉眼一横,“怎么?不欢迎我?”
片刻的静寂后,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汪琪,她一把抱住坐在身边的苏沫,嘴里笑着喊“欢迎”,眼眶却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染上一层红霞。傅诗诗亦起身,鼻尖酸涩,“都还好吗?”
苏沫感受着汪琪超乎平常的热情,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脊背,笑着对傅诗诗道:“没事了,昨天去医院复查过,医生说已经没事了,就是腿上的伤还需要注意,所以我接下去几节体育课就不陪你们上了。”
傅诗诗哭笑不得,嗔道:“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是真的好了。”
绯汐月伸手拉起附在苏沫身上的汪琪,无奈道:“琪琪,你再抱下去,苏沫可要再受一次伤了。”
汪琪一抹眼角,笑道:“我不是太想苏沫了吗?”
苏沫一弯眉眼,指指自己密码箱,“给你们礼物了。”
短暂的欢快后,绯汐月想起前几日秦臻和她说过的话,踌躇半晌对苏沫说道:“苏沫,我听阿臻说你哥已经提起了诉讼,白舒心吃官司了?”
苏沫点头:“嗯,我哥已经以‘故意伤害罪’把人告了,律师都已经请好了。”
傅诗诗想到了些什么,问道:“那那位学长呢?”
苏沫冷笑一声,“白舒心说自己这么做都是因为陈晖指示她的,但陈晖拒不承认,两人现在正狗咬狗闹着呢。”
三人默然,望向窗外西斜的夕阳,橘黄的暖光给山头镀上一层漂亮的金光,她们想,这事情大约能告一段落了。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运动会的也被提上了日程。绯汐月除了在体育中考、高考上表现了自己倔强的坚持之外,其他时候的体育都是能过且过,力求及格,不求满分,所以每次类似运动会的比赛她,都是默默做一个吃瓜群众。
傅诗诗和苏沫两人是对一切室外流汗运动不抱任何兴趣,是运动会都是状态非常好的观众。所以当三人见汪琪兴致高昂报了女子1500米长跑和扔铅球的比赛项目后,目瞪口呆:
傅诗诗:“我从来不知道琪琪你这么有热爱运动……”
绯汐月:“长跑、铅球,琪琪,是在下输了。”
苏沫:“Amazing!竟然有铅球?”
汪琪:……
A大的运动会主要参与人员是大一大二学生,大三大四学长学姐们如果有空,也是可以感受一下年轻学子们朝气蓬勃的热情,至于比赛,咱这老胳膊老腿就不参加了。
汪琪用“比赛”这个绝佳的理由,时常把宅在寝室里长蘑菇的三人拉出来溜圈,虽然她一圈跑完了,三个人才走了1/4圈,令人痛心疾首。
这日三人照常陪汪琪溜圈,喔不,跑步,意外发现了一个长得不错的男生和汪琪一起跑步,两人关系好像还很不错。
绯汐月眯起眼观察了一番两人的距离:“目测两人距离在30-45厘米之间。”
苏沫挑眉:“亲密距离?”
傅诗诗:“……两位大佬请讲人话。”
绯汐月:“琪琪和那个男生距离贴得非常近。”
傅诗诗:“我看到了。”
苏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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