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道还要放她出来害人吗?”
几人又说了几句,就听见一阵沉稳的皮鞋摩擦大理石石砖地板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脚步声在病房门口停下,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叩响,苏沫的的大眼睛意外地露出了几分矛盾。
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硬朗的男士脚步沉稳地走到病床前,剑眉微皱,沉稳的语气透着几分担忧,“沫沫,早和你说了不要去A大的,你看,出事了吧。”
苏沫眼眸半垂,低低道:“这和A大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就算去你说的商学院又能有什么好……”
苏峥为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也不和你争了,今天是谁伤了你?”
“一个叫白舒心的人,据说是F大的。”
“嗯,知道了,你安心养伤,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知道啦。”
“对了,姜笙已经到楼下了。”
“……嗯,好。”
苏峥把要交代的话说完,和绯汐月几分打过招呼,脚步沉稳地走出了病房。
汪琪听见脚步声走远了,方才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颤颤道:“苏沫,他是你哥?气场好足!”
苏沫笑笑:“我哥他就这样,但他对我嫂子就不是这样了,十足十的忠犬。”
“叩叩叩”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屋内几人的聊天,绯汐月起身,打开门,看见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如水波潋滟,眼尾微微上扬,带着摄人心魄的魅惑,然而一张干净纯净的脸蛋却冲淡了无边魅色。
他的眼落在靠坐在病床上的苏沫身上,一句“小沫”,缱绻温柔,就如春日唤醒百花的春风,苏沫张了张嘴,轻轻叫出来人的名字“阿笙。”
风吹动透白的窗帘,翩跹的裙摆拂过窗口没精打采的绿萝,窗外桂花的香气甜香馥郁,柔软了病房里微凉的气息。
三人非常识相地走出了病房,把散发着粉红色泡泡的病房留给含情脉脉的两人。
“郎骑竹马来。”傅诗诗感叹。
“绕床弄青梅。”汪琪接话。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绯汐月总结。
“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泼的?”
“不然我泼的?”
几人说说笑笑,仿佛这几个小时的故事已经翻篇,那些阴霾已经退散,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浓黑的黑暗,从来如影随行。
罗欹欹和苏沫母亲两人交流着什么,偶尔指指手中的病历单,时而眉心紧蹙,时而舒缓展容,露出轻薄如雾的浅笑。
罗欹欹见到几人出来,略有疑惑地看了眼房门紧闭的病房,语带担忧:“苏沫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绯汐月轻笑:“没有,苏沫精神还好,是姜笙来了。”
罗欹欹和苏沫母亲对视一眼,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是姜家小子来了,得了,我们去给苏沫打饭吧。”
苏沫母亲笑道:“也行,对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学校吧,我已经和沫沫的班主任打过招呼了,他说让你们回去给沫沫补一张请假条。”
“好的,那阿姨我们走了。”
“哎,等等,你们怎么回去?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罗欹欹道。
“我朋友送我们过来的,我们等会儿做他的车回去。”傅诗诗指了指窗外,站在树荫下一派月朗风清的徐幼清,“刚才是他送我们过来的。”
苏沫母亲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眼底含了几分感激,“我不方便过去,请你替我对他道声谢。”
傅诗诗点头,和两人打过招呼缓缓走出了医院。
外面的阳光很好,也很明亮,照在人身上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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