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绯汐月把剩下的话说完,罗欹欹已经挂掉了电话。
傅诗诗见绯汐月一脸呆滞地走进病房,上前几步担忧道:“怎么了?是联系不上吗?”
绯汐月顿了半秒才缓缓开口:“说是马上就到。”
半个小时后,一阵高跟鞋踩在乳白大理石上的“咚咚”声在热闹的走廊上响起,不一会儿,两个靓丽女人挎着精致的手提包出现在病房门口。
一位身穿白色复古双排扣西装连衣裙的女人脚步慌张地跑到病床前,细细打量了面色苍白的苏沫几眼,良久方才长长舒了口气。她直起身,潋滟水眸感激地看向绯汐月几人,“沫沫多谢你们照顾了,她性子别扭,还请你们多担待了。”
“不会不会,我们和苏沫相处得挺好的。真的,阿姨,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傅诗诗回道。
苏沫虽然平时为人高傲,也不太乐意和人有过深接触,像一个独来独往的独行侠,但实际上是个嘴硬心软的,每当她们遇到什么事情,苏沫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她们。
苏沫母亲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了眼空了的病房,这才进入正题,“沫沫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绯汐月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把手中攥着的病历单递到苏沫母亲手中,“这是苏沫的检查报告,医生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伤口没有感染已经包扎好了,不过有些轻微的胃出血,需要留院观察几天,之后还要再多调养。”
苏沫母亲闻言闭了闭眼,缓缓舒了一口浊气,慢慢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几人纷纷摇头,具体的过程她们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一记血肉模糊的伤痕,那一滩刺目的殷红血池,将会是她们久久不能忘怀的场景。
“辛苦你们把沫沫送到医院了,下午你们是不是还有课?沫沫这里有我,你们先回去吧。”苏沫母亲一抹眼角湿润,振作起身,苍白的嘴角尽力扯出一抹端庄的笑容,然而嘴角扯动的力度实在太小,令人更觉悲凉。
绯汐月抿了抿唇,斟酌着说辞:“阿姨,我们下午没课,所以想等一等苏沫。”
苏沫母亲眼尾湿润,泛红的眼眶朦胧了视线,“多谢你们,沫沫有你们做室友真的很好。”
傅诗诗伸手拉住苏沫母亲颤抖的双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我们在外面等。”
刚一出门,站在门外的罗欹欹就走上前,询问苏沫的情况,绯汐月只是道:“已经没事了,不过苏沫还没醒,苏沫母亲还在里面陪她。”
罗欹欹点点头,安抚地拍了拍绯汐月的手背,嘱咐了几句,推开门去看苏沫了。
医院的长廊坐着不少病人家属,时常有护士推着多功能医用推车经过安静的走廊,“咕噜咕噜”的滑轮声伴随着护士软糯柔和嗓音在不同的病房门口响起。
时钟滴答滴答,划过一圈又一圈。
静寂中,房门嘎吱一声,缓缓开了,苏沫母亲红着眼眶,嗓音沙哑,她朝坐着的几人说:“沫沫醒了,你们去看看吧。”
走进病房,苏沫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略略有了起色,柔而顺的长发披落,往日媚而艳的眉眼褪去铅华,露出原本的干净清澈。她苍白的嘴角扯出一抹笑,眉眼弯起漂亮的幅度,“谢谢你们了。”
“不客……”没等傅诗诗的“不客气”的“气”还没出口说,一个男生突然闯进了病房,大叫着苏沫的名字。
男生长得不错,是那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他一个箭步冲到苏沫身边,急急问道:“怎么样?有事吗?医生怎么说的?还疼不疼?刚知道的时候吓死我了……”
来人坐在苏沫身旁,不停地嘘寒问暖,只是苏沫的神情……
傅诗诗见绯汐月看向两人目露疑色,悄悄走到她身边呢,用手挡住嘴巴,轻声凑到耳边说:“这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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