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军立即全体都有,提马踏前一步……
隆隆的马蹄声之后,齐声断喝,一声,“杀!”
顿时一派肃杀之气冲天而起!直震得林间积雪簌簌而下。
……
唏律律一声马嘶……
却是穆哈因临时抓来的坐骑惊了……
一名吉萨统兵头领眼疾手快冲上前来,一把死死摁住缰绳,才未使穆哈因就此被坐骑掀了下去。
“你……”气急败坏的,穆哈因将想说些什么……
“就凭我麾下的黑旗军。”苏赫轻描淡写挥臂指了指身后,“看清楚些,这是骑军。而你们吉萨人只配称之为骑勇……”
话音一落,他骤然用力一夹马腹,□□嘶风兽当即向前一个虎扑!
一道白光虚影闪过,风驰电掣般苏赫就已然杀到军吉面前……
“出刀!”苏赫冲军吉大喝一声。
猛不令丁,只是眼睛一眨之际,眼前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军吉闻言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仓惶间顺声拔刀……
其他人尚不知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耳畔金戈交鸣,眼前刀光一闪之际……
苏赫已是纵马回归本阵。
缓缓将手中刀,插回腰侧的刀鞘。苏赫立马于阵前,好似还是方才那般姿态。
□□嘶风兽,甚至大气都没喘过一口,只是抖了抖鬃毛,前蹄吧嗒吧嗒的很是有些无聊的拔着雪地……
只有军吉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的虎口震裂,右臂酸麻……
可这都算不得什么,一向浑不怕死的军吉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柄断刀。那一柄齐腰被斩断为两断,自己曾经引以为傲、锋利无匹的战刀。
“乌兹钢刀?”库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看的清楚,苏赫猛然间抽出的那一把战刀的刀锋刃口处,好似描画上去的那黑白花纹是那般的扎眼。
顿时,军吉望向苏赫腰袢的眼神变得热辣辣的!
传说中可以穿行于天界与地狱之间的神兵!
苏赫点了点头,“问我凭什么……就凭这断金截铁的乌兹点锋刀,我军中人手一把……而你们吉萨人的兵刃根本不堪一击!”
“什么?!”军吉的眼珠子险险要从自己的眼眶中掉了出去……人手一把!
穆哈因沉默着,只是牢牢的盯着库克。
库克心里明白穆哈因此时的意思,他这是在问库克是否可以一战……
放眼望向那一排排一列列,身着黑色锁子甲……在雪域之上,整齐肃穆的黑旗军。
回想方才那一战,他们那飘忽灵动却又狠辣肃杀的战法……
库克心中一颤,随即对穆哈因缓缓的摇了摇头。
如何战。
面对这样的敌手……
吉萨骑勇的结局库克此刻便可以预见,一骑也无法生还。
……
穆哈因心中顿时凉透了,他那丑陋的狮鼻阔口,却极为难看的笑了起来,“黑风……呵呵,你看咱们现在是这样……我吉萨人与你黑旗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又承蒙此次黑旗军出手相援……实在是……”
“慢来,”闻听穆哈因如此说道,苏赫不由得摆了摆手,“其他的咱们好说,不过穆哈因头人既然说到冤仇……那咱们之间的故事这就开始了。”
故事?
什么故事……
库克与穆哈因以及几位吉萨领兵头领对视几眼,皆不清楚苏赫话中的意思。
“我便是蒲类王穆松四子,苏赫。”
……
蒲类!
仅仅这两个字一出口,穆哈因自马上身子一歪,险些没坐稳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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