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耗尽寿命,都难以摸到金丹期的门槛,从此与修仙无缘了。看这人的年纪,不用说,必定是墨宴卿身边的少年天才驰逸了,现如今东启国最年轻的金丹中期修士。驰逸一向跟随墨王爷身边贴身保护,那刚刚一身白衣的公子就是......
思及此,两人又冒出一身冷汗。还好墨王爷平时为人宅厚,性子温润如玉,否则他俩嚼这舌根,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毕竟这里是灵力为尊的东启国啊!墨王爷虽不足为虑,可风头正盛的驰逸,他们是惹不起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云舒终于感觉魂魄归位了。这一天真是遭了大罪,她的百万跑车啊,还好她还有豪宅。想到豪宅,嘴角忍不住又咧到了耳根,此生无憾啊!
“咕噜噜...”
好饿啊,起来点个外卖吧,但好困啊......在美食与睡眠间挣扎了好久,李云舒终于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才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一张红木雕花的大床映入眼帘,她什么时候买了看起来这么贵的床了?上次买彩票中奖的时候?还是上次家具城邀请她去砸金蛋的时候?唉,中奖太多忘记了。
“公主,公主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呜呜...”
一阵嘤嘤哭声吓了李云舒一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跳下,“你,你是谁?”
明明家里一直是她一个人住,而且她没什么亲戚,不可能有人啊,谁趁她昏迷拿了她钥匙?是医院的护工?可面前的小女孩才十四五岁的样子,扎着两个萌萌的丸子髻,一副古装长裙打扮,倒像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丫鬟。
“公主,呜呜,您把春荷忘记了吗?都怪春荷不好,刺客来时没能提小姐挨了那一掌。都怪奴婢灵力低微,天资不足,才修炼到练气期,呜呜...”
什么公主?什么刺客?什么修炼?
李云舒彻底懵了,一大串问号接踵而来,而目前最重要的问题是——
这里居然不是她的豪宅!
那个自称春荷的小丫头在一扇屏风前嘤嘤哭个不停,由于过于伤心委屈,一直低着头抹眼泪,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听不明白。
“你说我是谁?”李云舒走近她几步,试图问出点有用信息。
“公主,您,您怎么了?”春荷怯生生地抬起头来,哭得小圆脸红扑扑的,十分讨喜。看着公主黑白分明的杏眼,春荷呆了,那黑眸里面有好多亮晶晶的东西,那是她从来没有在以前的公主眼里看到过的。
“王妃好些了吗?”温润好听的嗓音突然而至,让人心里的浮躁渐渐消隐,犹如置身于林荫清泉,浑身无处不舒畅。
云舒循声望去,那人长发冠玉,一双明眸里藏着无数温柔缱绻,白色锦袍上的云纹翻滚,正如她此时的内心涟漪动荡。
今天,终于走了一遭桃花运了!
没甚诗意的李云舒终于想起苏轼的一首词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管它是东南西北天涯海角呢,就凭她逆天的运气,既来之则安之。
稍稍整理了一下心情,云舒笑嘻嘻地越过小丫头,走到帅哥面前,“帅哥,你们演戏呢?不好意思我出了车祸打扰你们了。呃,那个,加个微信呗?”
这车的安全性能不错啊,居然没让她直接重症监护室?还让人家剧组把她捡了来。
“噗嗤,王妃还是那么幽默可爱,这又是哪里学来的胡话?”墨宴卿只当她又是在说疯话,已经听多了她的疯言疯语,“春荷,快给王妃更衣吧。”
“是,王爷。”春荷终于抹干净眼泪,麻利地把一旁衣架子上的外袍展开给王妃穿上。
一醒来就被那么伺候,云舒着实不太适应,连声道,“别,别跟我客气,我怎么能劳烦小丫头呢,还没成年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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