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放声大哭,只是不断地压抑着哭声,然而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我说过,我不会吃了你的,所以你不要哭。”时见月看着她哭的厉害,小脸通红,布满了泪痕,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心中无比的难受,像刀在慢慢戳他的心脏,一下又一下,他不想看着她哭,她每次哭就觉得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只不过是想感受她的气味,就这样靠近着她,他感到无比的愉悦和享受,她为什么这样害怕,害怕自己将她吃掉吗,他怎么舍得将她吃掉呢。
“我......我不要做你的通房丫鬟......我不要......”蓝鹿哑着嗓音抽泣道。
时见月皱着眉,难受道,“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给我做饭,陪着我就好,你都不愿意吗?”
蓝鹿断断续续的抽噎道,“通房丫鬟不是这个意思。”
时见月道,“我不管是什么意思,反正你就只用给我做饭,陪着我一同就好。所以你不要哭了,行吗?”
时见月起身蹲在她的床边,轻轻的帮她把衣领拉好。
蓝鹿慢慢停止了哭泣,睁着红彤彤的大眼睛看着他,头发散乱在两侧,衣衫有些凌乱,看起来却格外的美。
他心中顿时浮上一丝异样之情。
时见月低头想,我可能是太想吃掉她了。
蓝鹿瓮声瓮气地道,“我好像,发烧了。”
时见月见她主动和自己说话,立刻接话道,“发烧 ,什么是发烧?我帮你杀了他。”脸上做出一副阴郁肃杀神情。
蓝鹿破涕为笑,“我就是觉得头很晕,很烫。”
时见月探出手来,节骨分明,冰凉如玉的手指探寻到她的脸庞上,丝滑细腻,嗯,软软的很是舒服,令人想要捏一捏,可是想到她会生气,便没有这样行动,“嗯,是有些烫。需要我帮你降温么?”对于人类的疾病他向来是一无所知,看着她满脸通红迷迷糊糊的样子觉得可怜又可笑。
蓝鹿摇摇头,说道,“你只需帮我将我柜子里左边木盒子里的草药拿出来,用那下面的陶罐,大火煎开,再用文火煮一碗茶的时间就差不多了,然后将里面的药拿出来,再按照刚刚说的方法再做一遍,里面的汤药就可以喝了。”
蓝鹿见他一脸听不明白的样子,又道,“那也没关系,我再睡一会也许就好了。”
时见月见她小脸通红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又想着自己没有办法,着急道,“你再说一遍,我好好照做,一定要给你治好。”
蓝鹿见他这副模样,温柔一笑,耐心解释了一遍,终于是给他说清楚了。
时见月起身离去,冰凉的触觉离她远去,真不想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脑门儿啊。
他本就会御火,省了生火这一难题,然而做其他事情都是手忙脚乱的,需要蓝鹿躺在床上一阵指点。
将药给她服下后,她让时见月将自己扶着坐起来,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蓝鹿道,“你一定是只强大的狐妖吧,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
时见月见她主动询问着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叫时见月。”想了想又问,“那么你女人,你呢?”
“我叫蓝鹿。”她答道。
时见月听了,脸上却露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来,“你姓孟?”
蓝鹿疑惑,“你怎么知道。”
“近月来我暗中潜到那些自立为王的阵营中,早已打听到你这个姓氏,孟蓝鹿,你是皇室孟家遗脉,那些争权夺利之人谁不想将你除掉?有你在这世上一天,那些人就不会安宁,因为你才是大黎正统继承人。”
时见月垂眸,眼中潜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怪不得蓝鹿能引得无数其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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