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吃饭,他傻乐着收拾灶台,只从他在河边捡到昏迷的晏九夏,晏九夏已经昏睡三天了。
杨大鹏请了镇子和县里的大夫都说晏九夏活不下来里,可是杨大鹏还是收着晏九夏,天天给她喂点水喝,晏九夏竟然慢慢好转苏醒过来。
杨大鹏偷偷看一眼吃饭的晏九夏,然后黝黑的脸庞慢慢变红,他早年没了爹娘,穷得很娶不到媳妇,自己慢慢挣着钱了又没有喜欢的姑娘。
看到晏九夏一身的伤和她身上的衣料饰品,杨大鹏是在大户人家做过工的,就是本地县老爷也没穿过这么好的料子,杨大鹏知道晏九夏与他不同。
晏九夏喝完粥将空碗端在左手,她在激流的河水中只抓住了瞎子的短刀,乾坤袋早就遗失在了湍急的河流中。
晏九夏抬起头,黑沉沉的眼眸:“你叫什么名字。”
杨大鹏眼睛一亮,他笨拙的走前一部,脸一红:“杨大鹏。”
晏九夏右手臂垂在身侧,用左手把空碗搁在灶台上,她站起来看一眼脸色发红的杨大鹏,神色冷肃空洞,点点头往外走:“谢谢,我会报答你的,杨大鹏。
晏九夏就在这河流低处的水乡农家暂时安定,丹田中的南离良髓静静运站,缓慢修护破损的筋脉,晏九夏在某些寂静的夜里似乎可以感应到魔蕊灌种的呼应,似乎重活一场,吞下的抑魔丹随着破碎的丹田筋脉一起消解掉了。
在深邃的夜空下,晏九夏时常抬头望天,为莫测的命运沉默,如果她没有吞下抑魔丹,或许瞎子就不会死。重来一次的生命带给晏九夏的不是庆幸,而是痛彻心扉的无边悔恨。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上,晏九夏跟着杨大鹏走在绿油油的乡间小路上去吃邻家的喜酒,她如今没了修为,额上挂着薄汗为暑气蒸得有些热。
杨大鹏手中提着一块熏腊肉,一条活鱼最为贺礼,长腿跨过田坎引水的豁口,伸出手要扶晏九夏:“晏姑娘,小心。”
晏九夏断腕揣在袖里,看着杨大鹏阳光下漆黑脸庞上的笑,她低头自己跨过田坎,慢悠悠往前走。
杨大鹏挠挠头,他跟上去:“待会去王家吃酒,你可别喝酒。”
晏九夏已经在这处水乡农家落脚一个多月,她整天足不出户,沉默木然像一尊木偶,只会在杨大鹏出去打猎时跟着出去,帮着杨大鹏收拾了好多猎物,别的时候就是坐在院中喝酒。
杨大鹏还记得自己背着猎弓和砍刀上山的时候,晏九夏要跟着,他拗不过,只得让晏九夏跟着上山,他本想随意在山脚走走陪晏九夏看看就回去。
晏九夏却闷头往山里走,杨大鹏惦记晏九夏的伤,急忙忙跟过去,老远就听到野猪嚎叫,杨大鹏急的脚下生风,等他赶到时却看到晏九夏站在狂躁的野猪旁,一拳重击在野猪头颅,野猪已然轰然倒地。
周围似乎还有庞大野猪轰然倒地的震荡,晏九夏已经头也不回往前走,杨大鹏震惊地看着地上已经毙命的野猪,他震惊得追上去,眼看着晏九夏又徒手捉了野鸡野兔等猎物。
后来杨大鹏神情恍惚地扛着野猪与晏九夏往山下走,晏九夏提着野兔小猎物慢吞吞走在后面,沿途老乡围着猎物看杨大鹏都一直精神恍惚。
与杨大鹏一道去吃喜酒的晏九夏老远就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乡间喜事虽然简单却也热闹,王家宴席摆在院坝里,进进出出都是来往的乡人,还有小孩们嬉戏打闹互相乱窜。晏九夏本不想来,杨大鹏说这是喜事,要她来沾喜气,晏九夏便跟着来了。
四周锣鼓喧天,晏九夏跟着杨大鹏找了位置坐下,旁桌的人都不住打量晏九夏,这么俊的小姑娘被杨大鹏捡到,都说杨大鹏有福呢。
杨大鹏少年时丧父,母亲很快跟着父亲去了。小小年纪的杨大鹏吃着百家饭长大,索性他有副好身手,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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