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盆热水,拧干了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又放下来,准备给他脱鞋子洗脚,以前从没干过这么下贱的活。
‘咣’洗脸盆被踢飞了,同时刘瑾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骚货,你他妈的让老子抓了个正好,这会儿装他妈的贤惠了?"
刘瑾被着突如而来的耳光打愣了,呆呆的看着盆子里四散流淌的水。
"要不是老子今天路过厂子,看到你们,你个破鞋要瞒老子多久,咹!"
"无耻!马洪涛!你跟踪我!我们从小到大的同学,你咋能想的那么肮脏!"
"对,我是跟踪你了,不然咋能发现你个臭□□还玩金屋藏娇的恶心事?咹!你说,大晚上的你不回家,跑那个姓吴的小子家里干啥!"
"呵哼,我金屋藏娇?金屋藏娇的恐怕是你吧!你在外面干了多少恶心事,你自己心里没谱?你让我说吗,在医院看你的那个叫阮萍的,还有那个李倩……"
马洪涛没让刘瑾把话说完,抄起身边的拐杖向刘瑾的头就砸了下去。
刘瑾幸运的是被拐杖最软的地方砸到了,那里缠绕着布条,可是就这样也免不了额头下多出的淤青,拐杖是木头做的。
刘瑾头发晕,一阵阵的恶心,强免向门口爬过去。她忽然发现,马洪涛追不过来,上天在帮她,韩望是上帝派来打断马洪涛腿的使者。于是,刘瑾笑了,疯了似的笑着,笑声穿透了整个武校的院子,大滴的眼泪流过面颊,一只手拍打着地面,地上的水合着泪寝湿了蓝色的牛仔裤,寝湿了白色的上衣,飞溅起来的水珠打湿了脸颊。
这他妈是一座什么学校啊!二楼的人都是死人吗?你们练习武术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锄强扶弱,还人世间一个公平吗?没有人吗?连出来发出最起码的人性的呐喊声都没有吗?刘瑾绝望的想着!是的,没有人,这座武校里住的都是死人,或者是没有人味装死的人。
刘瑾高兴的太早了,马洪涛艰难的拽回地上的拐杖,撑起来,一瘸一拐往刘瑾身边走。刘瑾就像触电了一样,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却又被拐杖砸倒了,这次比上次还重。
马洪涛堵住房门,可能觉的用拐杖打人,就失去了重心,又抽出了那根让刘瑾恐惧的皮带。马洪涛开始了他熟悉的惩罚,无差别的抽打,不论后背,前胸,大腿,小腿,屁股,只要能打上的地方都打。每一下打到刘瑾的皮肉上,他就感到无比的痛快淋漓,还一边骂着臭表子,贱货,破鞋,破烂货,骚货……
医学上把疼痛分为十级,最轻的是蚊子叮咬,最疼大概要属于分娩了。
不知道心理学家有没有把恐惧分等级?姑且我们也把它分十级,最轻的是被别人的咳嗽从安静中吓到,最重的是知道下一刻就要面对死亡吧。
彼时刘瑾就是十级的恐惧。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爆发出的力量是惊人的,刘瑾也不例外。
不过最让马洪涛致命的是,在次日的早上,城北郊毛纺厂小区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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