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最杰出的两位后起之秀,武当派弟子沈默和华山派弟子白剑声,今日见了陆少侠,才知道这话并不准确,以陆少侠这样的武功品行,当可与这两位并驾齐驱,三足鼎立。
雷落对这句话倒也听过,只是没有机会见到沈默和白剑声两人,不知两人与自己相比到底孰高孰低,当下谦逊地道:大师过奖了,敬请吩咐就是了,晚辈一定唯命是从。
悔明点了点头道:悔真师弟,这事由你代老衲向各位说明吧。他到底武功尽失,折腾了大半夜,精神已经萎靡不顿。
悔真和尚道:是,各位请看这个,说罢从怀内掏出两面白色小旗交给雷落。
雷落接过来一看,只见两面小旗上面都绣有天行两字,质地大小一般无二,其中一面略微泛黄,显然年代不浅了,旗角另绣有本业两字。
雷落道:不知这本业二字是什么意思?
悔真道:本业是先师法号,这面令旗当年是要先师接的。
雷落道:哦,那这面新的旗子怎么又没有署名?
悔真苦笑道:未曾署名,那自然是要本寺一体承担了,嘿,接令者死!好大的口气。
雷落听了吓了一跳,又再仔细观看,实在看不出这两面旗子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把它交给薛岳,薛岳仔细瞧了瞧,只见这果然是二十多年前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天魔令,不禁颤声说道:果然如此,这天魔教当真死灰复燃了?可不是什么人恶作剧吗?
悔真摇头道:不可能,这令旗是在大殿佛像头顶发现的,那佛像三丈来高,等闲身手根本上不去,那人进出本寺如入无人之境,定是一流高手。再说了,什么人恶作剧敢戏弄到西林寺头上?
薛岳神情惶恐不安,慌慌张张地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悔光见他那脓包模样,忍不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就是了,又有他哉?至于薛施主么,好办得很,轻车熟路的再来一回也就是了,这次更好,不用再担背师弃祖的骂名,岂不快哉?
薛岳心里何尝没有这样想过,只是不能当众表现出来,再说那封路的有言在先,入寺可以出寺难,天魔教是否因自己脱离西林寺而放过自己还不一定呢,自己父子此时与西林寺可以说是捆绑在一起了,早知如此,别说一个齐玉,就是得罪整个青城派,也好过如今与天魔教为敌。
当下苦笑道:悔光师弟莫要取笑,愚兄当年逼不得已犯下大错,每每想来,懊悔不已,今日重回故地,想起恩师昔日敦敦教诲,恍若昨日,然而师恩未报如今却已天人两隔,更是心如刀割。如今家严已归天多年,犬子诸已成年,我也是半截入土之人,还能有什么顾忌,自当与诸位师兄弟荣辱与共,直面强敌。只是愚兄这两个孩儿……唉,若是侥幸能保存一个,我也算对得起薛家列位先祖了。
薛岳不愧老于世故,说这话时神情戚戚,语气悲壮,室内众人都被他感动,觉得他当年所作所为,可能确实情非得已,连悔光和尚也若有所思,暗想自己这样对他是否过分了。
雷落见众人垂头丧气,斗志全无,不知这天魔教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小小一面天魔令,就使得这些江湖成名人物如此惧怕,搞了半天,自己却还是不知这天魔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接着问道:不知这天魔教到底是什么来历?
悔真一拍脑袋道:啊,我倒忘了和各位说明了。这天行教现身江湖,那是在二十五年前,由教主顾行天所创,至于这姓顾的什么来历,江湖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来自天竺,有的说他是天山不死道人的弟子,还有的说他是内监出身,总之没有定论。这些人自称天行教,教中高手如云,有黑白二令令主,四大护教长老,又还有什么拜月楼主,摘星楼主,追风楼主,五行尊者等等,也不知道这些高手是从哪冒出来的,然而个个身手了得,就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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