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他厌恶,又倍觉刺激。
“官事。恕下官无可奉告。”
“顾大人执掌督察院,而我父只是微末六品小官,何须顾大人亲自督办?”
“禀王妃。微臣有个癖好,心血来潮时总是会做些出格、不合身份之事。去令尊府上,便是如此。”
“你撒谎!”
“微臣不敢。王妃这般拿着剑气势汹汹地闯进微臣府中,难不成是认为令尊的过世是微臣的缘故?”
“你敢说与你无关?!”
“微臣发誓。微臣若与何大人的过世有一丁点关系,微臣,不得好死!”
阿沅被顾铭屠这番巧言令色气得不轻,指在他颈间的剑发了力,顾铭屠的颈间顿时现出了一条血痕。顾铭屠是出了名的狠辣绝情,谎话能说成真话,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再下去,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孝煜这次用手掌握住了剑身,很快那剑上就染上了血,阿沅原本还在倔强,见孝煜流血了,心里一紧张,手上就松了,孝煜趁机把剑夺回自己手中。
“你干嘛?!”阿沅心疼地捧着孝煜流血的手哭喊道。
“不疼。”孝煜笑着。
“怎么会不疼?这么多血……”阿沅说着撤下袖口的白布,手毛脚乱地先给孝煜包扎了一下。
“回去吧。为了找你,我大半日都没吃东西了,好饿的。”
阿沅看着孝煜,间歇看了顾铭屠一眼。那顾铭屠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孝煜夫妻俩,接到阿沅那一眼时,笑了一下,却笑得异常面具感。
见阿沅没反对,孝煜拥着阿沅,向顾铭屠道:“今日打扰顾大人了。改日本王会专程致歉。告辞。”
“王爷和王妃慢走,不送。”
“慢着!你们当我这府邸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孝煜这次冷了脸,看着一脸怒容的孝云道:“今日之事叨扰公主了。内子尚在丧期,情绪波动难免,还望公主体谅,勿记嫌的好。”
“她死了爹娘,就可以随意跑进别人家里拿剑伤人吗?!笑话!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没有王法?”孝煜冷笑一声,“那也不是你说了算!”
“闵孝煜!你!本宫的母妃是贵妃,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公主!你说本宫算的了算不了!”
“本王也是皇上亲封的王,而本王的母亲是皇贵妃,公主忘了!?”
“你!来人!给我把他们捆起来!”
下人们闻言正欲上前围攻孝煜和阿沅,一直看好戏的顾铭屠这时道:“退下!”众人又依次退了下去。
“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咽不下!你少管我的事!来人!给我抓!”
下人们犹豫不前,不知道是该听公主的,还是听顾大人的。
“要抓人回你的公主府抓去!这里是顾府,我说了算!”
孝云气的身子站都站不稳,差点跌倒,幸好被边上的丫头扶住。
“王爷王妃,请吧。”
孝煜看了顾铭屠一眼,点头以示谢过,拥着阿沅离去。
“窝囊废!被人拿剑指着鼻子都不敢吭一声!贱畜!就是贱畜!”
顾铭屠猛地从丫鬟手中拽过闵孝云,连拖带拉把她带进屋里。屋里随即响起抽耳光的声音,接着鞭笞声,喊叫声,辱骂声,衣服撕裂的声音……
“麻烦了。”
孝煜拥着阿沅骑着马,忽然听到阿沅这句,回道:“现在怕了?”
“不怕。只是连累了你。”
“我也不怕。”
阿沅抬头看了孝煜一眼,苦笑着。一天未尽水米,嘴唇干裂到不行,她这一笑,唇上立即裂开一道口子,有一丝血渗出来,孝煜瞧见,低头将那血丝吃进口中,并用自己的舌头滋润了那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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