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无非口不择言骂几句难听的,最多扯扯头发衣服什么的。但是惹屈殇生气,性命堪忧。
那男子估计也觉得这么盯着人家小姑娘挺不合适的,于是开口道:这边乱的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跑来这,莫不是情郎跑了,来追情郎的?
这话从一个男子口中讲来,其实挺粗糙的。但屈殇只是淡淡问道:既然大家都跑光了,为什么你还呆在这?
那男子大笑了几声,道:小姑娘有胆识啊,还没回话,先问起我来了。我就爱这里清净。
屈殇莫名觉得这男的不坏,所以她道: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来找人的,你可知这附近有没有个叫田岑的人?
一听到那个名字,屈殇感觉那人脸色微变,看来是个知情人。
那男子就是田岑,他警惕问道:你找田岑做什么?
屈殇倒是很不客气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她望着男子道:找他借个东西用。
田岑倒要看看这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不以为然道:什么东西?
屈殇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项上人头。
话音刚落,田岑便挥拳而来,屈殇伸手朝他扫了点粉,田岑还没碰到她便倒在了地上。他在地上扭成一团愤愤道:你给我洒了什么!
说实话,这男子看着像是常年习武,上身结实强壮,在地上这么扭来扭去,屈殇看着觉得很是有趣。她笑道:一种蛊虫粉,你说实话,我就给你解药。
田岑对着屈殇骂道:你个狗贼,派个小姑娘出来耍阴招,真不要脸。
屈殇收起笑冷冷道:你敢骂我师父是狗贼,看我不弄死你。
田岑闭眼干脆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屈殇蹲在他身旁:我不想杀你,你只要告诉我田岑在哪就成。
田岑懵了,敢情这姑娘不知道他是田岑,他于是问道:看你也不像是个坏心眼地,你和田岑有什么仇,居然想取他地项上人头。
屈殇扶额:我不是想要他的,我找他要的是别人的人头。
田岑也不扭了,他眨了眨眼,和屈殇四目对望:那是要谁的人头?
屈殇再往他靠了靠,小声道:赤王的。
田岑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这赤王是指赤诚还是前赤王?这姑娘什么路数的?
他还是继续扭吧。
屈殇见他不语,朝他嘴里塞了颗药丸:这是解药。我呢,很想早点回去给师父复命,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玩耍。那个赤王的孩子还活着,我需要赤王的人头做个蛊去寻人,如果你认识他,就替我转告他,这三天我会在隔壁镇子的客栈里等他。
田岑刚吞下解药,听到那句赤王的孩子还活着,他的双眼瞬间升起了白雾,还活着。。。少主还活着?他正想向屈殇打探明白,人小姑娘早跑了。
屈殇刚在隔壁镇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这小二还没上茶水,那个大胡子就赶来了。她客气地请他坐下,一起享用晚饭。田岑压根没心思吃饭,他想拉姑娘去隐蔽地地方畅谈,却见有玩意从姑娘袖口爬出,眼瞅着就要爬上他地手,他急忙松开。屈殇有气无力道:咱有时间聊,您先让我吃个饭成吗?
田岑只好坐在一旁焦急地等着她,他看她一口一口地吃着饭菜,看她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地,恨不得替她把桌上地饭菜全吃了。好容易等她吃饱饭,她居然还想泡个澡!
田岑盯着屈殇,几乎都要看成斗鸡眼了,脸上地胡子也气的一抖一抖。
屈殇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道:现在中土都不兴胡子了,面部光洁才是美。
她个小姑娘还敢嫌弃他相貌,田岑觉得屈殇很不可理喻。
夜里,田岑和屈殇挑着灯,促膝长谈。不,应该是屈殇当方面在说,而田岑听着。原来,屈殇的师父就是当年被赤王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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