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和这人拼命了。
玄泽伸手抓住沈青朝他挥来的拳头,随后恣意摸了一把。这个男子长的确实好看,和炎国人特有的小麦色皮肤不同,这男子长的十分白皙,月色下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唔,玄泽第一次遇到能勾起他兴致的人,很好,他心里想着,被一种陌生的但让人喜悦的情感牵引着,他朝沈青凑了过去。
沈青自然不会乖乖就范,他才不要被男子轻薄!然而对方的武力显然更胜一筹,而且十分具有压制性。他很快被压制在树边,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旁,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玄泽用略带蛊惑但不是很标准的夏国语道:乖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而后咬上他的耳垂。沈青被他碰触的时候,后背发毛,他咬着牙想与其被人羞辱不如干脆咬舌自尽算了,然而玄泽很快和他想到一块,他从袋中摸出一颗药丸,送入沈青口中,沈青死死咬着牙,不让他得逞。玄泽无奈地吻上沈青的唇,从未涉略过风月的沈青敌不过风月老手玄泽,被迫张了口。玄泽将药送入他口中后,松开了沈青。
沈青顿觉浑身无力,迈不开步子,他很快瘫坐在了地上。
玄泽一向都是直奔主题,从不会亲吻别人做足前戏。他才不想伺候别人舒服,自己舒服才是真理。可眼前这人让他起了想要取悦对方的念头。他想一点一点蚕食对方的理智,拉他一起沉沦。所以喂给沈青的那颗药只是普通的迷药,只会让人浑身无力,不会起到任何助兴作用。
沈青无助地盯着玄泽,眼睁睁地看着他吻着他的眉间,眼睛,而后吻向他的唇畔。他吻得那般郑重那般温柔,沈青莫名其妙被他带动,有了感觉。所以说,沈青还是个生涩的年轻人啊。
玄泽褪去沈青的衣裳,眼里充满了赞赏之色。沈青厌恶地撇开脸,不去看他。玄泽被他表情给逗乐了,他含着笑吻着沈青的脖颈,一路向下。嗯额~沈青口中不自主溢出一声低吟,他被自己吓懵了,而后死死咬着唇决计不再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玄泽见他那样,莫名觉得身下的男子十分令人怜惜,于是又吻上沈青的双唇。说实话,沈青被他吻得很是舒服,脑瓜子晕乎乎的。你叫什么名字?玄泽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沈青懒得理他,撇开了头。玄泽无奈,他自说自话道,我叫玄泽。
那夜,没有士兵敢靠近那个地方,因为他们的老大简直是色中恶鬼,在那地儿拼命折磨他看中的俘虏。
翌日天明,玄泽醒来发现自己□□地躺在树边,他的衣裳和他的俘虏不知所踪。被摆了一道,他不由笑出了声,真是个有趣的美人。昨夜太销魂,玄泽从未在这事上得到如此大的愉悦。
昨日后半夜,沈青体内的药效一过,他便趁机打晕了不停在他身上耕耘的玄泽,玄泽本不应如此松懈,但在沈青身上得到的感受过于新奇,他便不像从前那般警觉,只一味沉浸在其中,因而轻易中了沈青一招。沈青盯着倒在他身上的男子,心里五位陈杂,虽然不爽却谈不上恼怒,这人明明一开始是要强行占有他的,可除了被下了迷药外,沈青没有吃到一点苦头,反而从中得到了极大的欢愉。
没错,他人生中第一次晓得和男子欢好可以这么舒服。这事就当作上小倌馆点了个小倌风流一夜就此作罢吧。沈青推开玄泽,任由他倒在地上。他穿好衣裳,目不转睛看了玄泽好一会儿,最后想了想,孩子气地顺走了玄泽的衣物。
在远处守了一夜也听了一夜的士兵看自家老大光着身走了过来,正面面相觑,只见他们家老大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和他体型差不多的士兵道:把衣服脱了。那士兵跟着他家老大打了好几年的战,从未见过他染指自家兵士,他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将军饶命。其他士兵也好生纳闷,这老大还没玩够?
玄泽扶额汗道:本将只想借你衣服一用,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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