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过的那种叫唤。由于很是丢人,他爬上床,放下了帷帐。这样紫阳完全看不清他的模样,他也能发挥的更好。
隔壁赤芒正贴着墙角,听了许久只听见几句话,但那些对话很模糊,他听不清说了什么,而后隔壁安静了许久。他正打算到隔壁去瞧瞧这紫族少主在做什么,隔壁传来了他期望已久的声音。那声音从小到大,从缓到急,听得他是心里直泛痒痒,最后拥过和他一起听墙角的醉仙阁姑娘,行起了云雨之事。隔壁的声音渐渐放缓,消散了去。赤芒还在暗想这紫族少主泄的真快,心里甚是瞧不起他。
白子虞喘了几口气,紫阳中途加进来的几声叫唤,让他心神荡漾,水平发挥的甚是高超。他缓了缓,从床上爬下,额上带了几颗汗水。
紫阳见白子虞打开床帐,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这女子不叫则已,叫唤起来竟让人感到莫名燥热。他从懂事以来,还未被人撩的差点把持不住。也亏的他定力甚是强大,让这个侍女拿了钱袋,便放她离开了。
紫阳心想,他喜欢的果然还是女子。
那夜,白子虞终究忍受不了,自渎了一回。
而躺在床上歇息的紫阳闭着眼,迷糊间想起白子虞,白子虞的身影同白日里醉仙阁那个女子重叠在了一起,面带红潮□□躺在他的身下,轻声喘着。紫阳蓦地睁开眼,眼里晦暗不明。
翌日,赤芒拦住了紫末,昨日你家少主可有受罚?紫末叹了口气道:别提了,那老家伙对谁都凶的的要命,唯独对他狠不下心。以后别整这些没用的了,那紫阳没受罚,我却被说教了足足一个时辰,回去我阿娘还不让我吃饭,让我去祖祠跪了一会儿,我这不是替他受罪么。赤芒缓缓道:看来那小子还真不好对付。紫末应道:我劝你别给他添堵,虽说他刚回主家,但当年是大夫人自己离开主家不回西邑的,老家伙派人求了十来年,这大夫人没了,才能把少主接回主家。老爷子就这么一个独子,又心怀愧疚,终究会惯着他。赤芒听得他这么说,知道他说的在理,却还是忍不住拿折扇打了下紫末的头:既然做不了敌人,那就把他拉拢来。
白子虞刚进学堂,就看到赤芒和紫末凑在一块嘀嘀咕咕,他撇头不去看他们,却看到了端坐在他座位旁的紫阳。昨夜想着紫阳做着那样地事儿,若是被他知晓,他应该会反胃到想拿剑劈了他吧。白子虞不安地摸了摸耳垂,只要他够淡定,不露出一丁点儿情绪,紫阳这辈子都不会知晓。想到这,他缓缓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不过,白子虞发现他显然多虑了,紫族少主沉醉于学业无法自拔,整整一日下来压根没朝他看过一眼。倒是白子虞佯装看夫子讲课,偷偷瞄了好几眼紫阳。
紫阳也不是没有注意到白子虞时不时瞥来的目光,但此时的他极为克制,他不认为白子虞偷瞄是对他存有什么心思。昨夜荒唐一梦,清晨醒来他倒清醒了不少。他虽贵为紫族少主,可刚从外乡回来,族内除了他老爹是全心全意站在他这边,其他主支和分支的人情况并不明朗。族中暂无可信任之人,小叔紫婴又德高望重,意气风发,家主看着身体硬朗,实则常服补药,若家主倒下,他极有可能会被小叔一派夺了家主之位。即使承认他对白子虞动了情又能如何,西境并不盛行男风,此事对他在紫族站稳脚跟并没有任何利处,甚至还会落人口实,留下把柄。据他这几天的观察,家主急着把他领回族里,除了对他娘亲的愧疚,更多的是身体每况愈下,想让他早点熟悉族中事务,以便在他撒手人寰时还能控制的住全族上下过万的人。是以他不能放纵自我,他得先想法子培养自己的心腹才是。
课后,白子虞蔫蔫地回了族中,他从衣袋中掏出那日紫阳给的钱袋,摩挲了几下,又放回贴身的衣袋中。一旦明白自己的情感,喜欢的人离的那般近却无法诉衷肠,实在是个天大的折磨。若是一般人,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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