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公主府的落成日,府内到处挂了红绸,一片喜气洋洋。
“吉时已到~”门口管家悠悠的喊了一声,公主上官玉和司马关立在两侧,用手拉动府门上遮住匾额的红绸,匾额上是羊羽国当今圣上上官丰鹏亲手写的“公主府”三个字。随着红绸的摘下,门口噼里啪啦放起了鞭炮。过来道贺的众人都用手掩了耳朵,说笑着在上官玉的指引下,进入府内。
这公主府是上官玉亲自设计,里面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颇具意味。
“白沙城太守柳涵卿贺公主迁府之喜~”门房来报。上官玉坐在厅内,说道:“快请进来!”
柳涵卿进得厅内,崔全手里托了一个锦盒紧跟其后,柳涵卿道:“在下恭贺公主喜迁新居!聊备薄利望公主笑纳。”盒子打开,是一对通体雪白的玉杯,柳涵卿道:“听闻公主喜茶,是高雅之人,宝剑赠英雄,这对玉杯自然是要赠公主这样的雅士。”
上官玉命小薇收下,说道:“柳太守真是太客气了,玉儿一直在寻觅好的茶器,如获至宝,多谢柳太守,太守快请坐下喝茶。”
正说着话,门房又报:“德王殿下到~”
上官玉有点意外,她这个弟弟跟她素来关系一般,今日怎会前来?正想着,德王上官宏进到厅内,身后跟着一个戴了半边面具,看不清表情的老者,正是德王幕僚邵波。
上官玉道:“这位先生以前没有见过,不知哪里人士?”
邵波声音嘶哑,道:“回禀公主,在下邵波,祖上是白沙城的商户,少时家里遭了变故,流落星罗国,得德王殿下知遇之恩,才能在这知天命的年纪回到故土。”
上官宏道:“本王与邵先生相识于新罗国,他可是新罗国国主的入室之宾,常与新罗国国主论道谈政,邵先生本不欲回白沙城这伤心地,本王觉得邵先生腹有乾坤,学富五车,若不为大羽效力,真是我大羽的损失,所以几次相邀,邵先生这才答应做本王回大羽做本王的幕僚,为大羽国效力。”
上官玉道:“本公主听说皇弟近来文章颇受父皇夸赞,心想应当是得了良师指导,应该就是邵先生之功吧。”
邵波道:“公主谬赞,老夫不敢居功。德王陛下聪颖,受教于李相,老夫跟随德王身边,能偶尔听到德王殿下转述李相的真知灼见,自觉获益匪浅。”
陆续又来了几个前来祝贺的大臣,大家相互坐着寒暄了一番,又听得门外有人禀告,说是江滨城父老送来一车酒,贺公主迁府之喜。”
上官玉命人收下酒,发了赏钱,后又细细问了来人关于江滨城新建的事情,知道江滨城如今井然有序,百姓已经恢复往日生活,安居乐业,心下高兴不已。
而后上官玉邀了众人在府中参观,柳涵卿见着府中,流觞曲水,甚是风雅,正在感叹之际,见邵波朝自己走来,便朝他拱了拱手行了一礼。
邵波走到柳涵卿面前,阴沉的说道:“听闻柳太守断案如神,在白沙城中威望颇高。”他与柳涵卿并排走着,看似随意的闲聊。
柳涵卿正色道:“是百姓抬爱,柳某身为一城之守,只是尽忠职守。”
邵波笑了,随意的四处看看,一边看一边说道:“如今德王回了白沙城,城中诸事都不甚了解,以后免不了要麻烦柳太守的,还望柳太守多多关照。”
柳涵卿稍稍退了两步,向邵波躬了躬身,道:“邵先生莫要折煞在下,德王天潢贵胄,在下如何关照得?在下是大羽的官,理应佑护一城百姓,不怕麻烦。”
邵波见他言语间滴水不漏,又说道:“几个月前的故太师一案,听闻就是柳太守智擒凶手,才破获此案?”
柳涵卿道:“谈不上智擒,此案已结,请恕在下不便多言。”说着,便向邵波做了个揖,往另一个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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