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唯一的方法,就是寻到住院部的值班医生,运作一些小手段,麻烦对方一下了。
沢田纲吉直接叩响了值班医生办公室的门。
一位穿着医生白褂的中年男人为他开了门。戴着眼镜,谢顶却不肥胖,语气不好不坏。“您是……?有什么事情吗?”对沢田纲吉陌生的医生并没有主动迎他入内的意思。
“晚上好,医生。”隐瞒了身上的病痛,举止表现与常人无异的沢田纲吉将怀里的香石竹递给茫然不解他行为的男人。“我想,我需要您的帮助。”
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同时解除了幻术。
目睹一个人如魔术般变脸是着实令人惊吓的。
“你!你、你是——”
这位医生显然看过张贴在医院内的通缉令,认出了沢田纲吉。赶在对方失态,因惊惶而引来更多人之前,沢田纲吉将藏在风衣中的坚硬|枪|口抵在了医生的腰腹。
“嘘,请别紧张。”沢田纲吉冰冷微笑着,以‘今天天气不错’的搭讪口吻漠然道。“能麻烦您请我进屋内详谈吗?”言辞间,他还轻眨了几下眼睛,尝试着给予被他惊扰到的医生一些温情的安抚。不过可惜,理智被突发状况冲散的值班医生并没有意会出沢田纲吉的这份温柔。
并不宽敞的值班办公室□□有两位医生,持枪入内的沢田纲吉随手关上了门,锁好。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冷淡目光将另外一位还没有搞清状况,不明白为什么同事将一位陌生男子带来的稍显年轻些的医生打量一番。接着,他将藏在风衣下的枪拿了出来,枪口从中年医生身上又挪到了年轻医生那里。现在,年轻的医生能够更好的理解现状了。
“晚上好。”
纲吉仍然主动勾唇,朝两位受到极大惊吓却正努力镇定的医生笑了一下,向他们扬了下左脸,示意他们注意自己那用绷带包扎严实却还是渗出鲜红的左眼。“实际上。”他对自己的伤势状况毫不隐瞒,“我需要两位的帮助,帮我手术摘除这只已经损坏的眼睛。”
“当然,这件事是要保密的。如果可以,我希望等我离开的时候,两位能够忘记今晚所发生的一切不愉快。”这样说着,沢田纲吉缓慢眨了下右眼。“我为自己今晚不得不对两位医生所做的一切失礼感到抱歉,以及我希望现在就开始手术。”
伤势的疼痛迫使沢田纲吉变得有些话多,他倚仗着这样的方式,不动声色地分消聚集在左眼疼痛上的注意力。他现在十分虚弱,此刻凌人的气势都是强撑出来了——倘若他真的尚有余裕,也不必用一把早就耗光了子弹的手|枪来威胁震慑医生,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这里并不具备手术的条件。”年轻医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纲吉看得出年轻医生要比中年医生更大胆些,从最初的慌乱中镇定后便一直偷偷观察他,等待着能够向值班室外发出求救、甚至制服自己的时机。在里世界跌爬滚打了这么多世,已经拥有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老道黑手党全部应有特质的纲吉已经不会被任何人蒙骗。
纵使中年医生接着年轻医生的话,磕磕绊绊的补充道:“我、我们需、需要准备工具,还、还有无菌环境。”他也没有一点动容,亦或者慈悲的放过医生们的打算。
“器具可以吩咐外面的护士去准备,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没有退步,沢田纲吉的声音冷酷而阴郁。“至于无菌环境。”手中燃起死气之火的沢田纲吉用焰气将两位医生办公桌上搁置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接着将一簇又一簇明亮的火焰丢在桌面,任由它们燃烧殆尽灰尘污秽。
这是他体内残存的微末火焰的一半。
“好了。”沢田纲吉直视两位,冷漠道,“现在我们有可供手术的无菌环境了。”
第一次见到死气之火的两位医生吓呆了。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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