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兰奇,我知道你这时一定在白鲸上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生——而且绝不插手。”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你爱看好戏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马克在你那边?”我没有理他,径直抛出疑问。
“这倒没有,毕竟忠犬君还是挺棘手的,尤其是涉及到你的事情时。”
“冈察洛夫?不,你不会让死屋之鼠这么早就暴露的。”我沉声问道,“所以,是谁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成为你的外援?对方不怕你算计吗?还是说,他们把主意打在了我的身上,与你各取所需吗?”
“日本是个很奇妙的地方,不是吗?冬木的圣杯,横滨的书,御柱塔的石板可都是世界基石。”他意有所指地说。
“王权者?Jungle?”
时钟塔自从神秘侧没落后就一蹶不振了,哪怕其中还有不少人依旧想要完成达到根源的这一夙愿,但在圣杯失传后就基本成了一群痴心妄想之徒。
魔术已经彻底没落了,魔术师们却依旧不愿睁开眼看清事实。
时钟塔的本部毕竟处于英国,我还是有一定掌控权的。相比之下,位于日本被严密防守,联邦至今没有收录权限的德累斯顿石板,以及它所衍生的特殊能力体系——王权者,我也就不太清楚情况了。
看来这次事件后一定要去一趟Scepter 4或者非时院协商了,不求能直接拥有干涉权利,只要有相应资料共享就好。
几年前的“迦具都事件”,黄金之王手下的兔子们就掩藏了所有的情报,具体经过至今是个谜。
“你猜?”他好心情地笑了笑,“顺带一提,你在Jungle系统中的JP悬赏额是20万,王权者的2倍,目前最高金额。”
“祝你在横滨度假愉快,我和果戈里都很想念你。”电话戛然而止。
我在心中暗骂一声,诅咒费奥多尔这辈子吃饭团都吃不到饭团馅。
白鲸下坠的速度在刚刚通话过程中减缓了不少,可在电话挂断的这一刻猛然加速,几乎让人站不稳了。
“跟我来,去白鲸的主控制室。”我扫了他们一眼,说,“现在还有最后两个方法,各有各的缺陷。”
“第一个,不稳定因素太多,我没有十分的把握。”我走在最前面带路,一边详细解释说,“至于第二个,更加不保险了,只是作为最后的手段,并且我也不想用。”
“现在的状况并不容许你们犹豫,什么都不做,横滨一定会完蛋;而如果去做些什么——什么都好,就算是去赌一把,胜率也有50%。”
“不要有什么压力,这就相当于抛一枚硬币,预测它会是正面还是反面一样。”走到主控室的门口,我转身对他们轻轻笑了笑,然后认真地说,“区别在于,你们不能输。”
“小镜花,你应该都听到了吧,现在只能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清冷的声音从通讯器传出,“我会操控这架无人机撞上白鲸的。”
“太好了!”敦发出由衷的开心感慨,“这样大家就都能得救了!”
“不,这个大家不包括小镜花。”
他的笑容顿时凝固了,难以置信地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镜花是囚犯不是吗?”我轻叩桌面,“让我猜猜看,现在应该是被重重铁链束缚了自由,根本不能逃离。”
“怎……怎么会?”敦一时呆住了,颤抖着声音,“那么……镜花?”
“很简单,一个典型的抉择:牺牲少部分人的性命换取大多数人的存活。”我压低了帽子,笑道,“这似乎并无坏处,一个人和一座城市,傻瓜也该知道该怎么选择。”
“但是,镜花要怎么办?镜花她明明……”冲动的虎之少年哑着嗓子,发出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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