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够烂的了!”
他像是气极,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脱口道:“说得好像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似的,伪绅士!”
“这说到底究竟是谁的错啊,暴发户!”
再没有人拦着,我们能在大街上直接打起来,最后他打了我一拳,我敲了他一杖,都没用全力,就是小打小闹而已,就是沥青路面下陷一块,路灯坏了两盏而已,呵呵。
我和他走在道路两边,隔了一段距离喊话道:“我还挺好奇的,在玛格丽特不在的情况下,你不会真准备了一架直升飞机吧?”
“不然你要怎么上去?飞上去吗?”他领着我走上一栋大厦的天台,一架崭新的直升飞机赫然就停在那里,“你可以试试。”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是谁先开始的?”
“反正不是我。”我摊开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你还真是准备充足。”
“我的作战参谋可是把这种事情完美预料到了。”
我轻轻一笑,倒也没有反驳他。
然后我们就坐上飞机,驾驶员由马克吐温客串。
“马克?”我有些心情复杂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怎么了吗,斯卡特先生?”马克没有回头。
菲茨杰拉德瞟了我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说:“我记得你身边那只忠犬也叫马克吧?”他嘲讽地笑了,“可真巧。”
“一路吵到现在了你就不嫌累吗?咱们换点话题聊吧。”我压低了帽子,突然问:“玛莎还好吗?”
他愣了一下,微笑着说:“和以前一样。”他的眼神很柔和。
“有机会的话……”我在心中无声地叹口气,“还是让她放下吧。”
“我会改变这一切的。”他沉声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凡事还是多留一手准备的好。”我撑着下巴眺望远方,低声喃喃,“老是有沉甸甸的心事压在心里也不好。”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他嗤笑一声,随即又语调平缓地说,“我知道,但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一切回归以往。”
我转过头,直直地望着他,目光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悲戚。我忍不住质问道:“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不然呢?”他反问我,然后岔开话题,“不聊这些了,你父亲身体还好吗?”
我脸色一僵,他立刻察觉到了,毫不留情地嘲笑说:“别告诉我你们的关系还是一样差?”
“他不是身体好不好的问题,是那种特别少见的,如果没有人拦着,他就能把我给活活打出家门!”我捂住脸。
“哈哈哈!”菲茨杰拉德丝毫没有同情心地笑出声,我用死鱼眼盯着他,他强忍笑意又问道,“不是去年你们关系缓和了不少吗?至少家门肯让你进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前不久退位那事吗?”我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全世界都在传我是用武力逼迫前任局长,自己上任的。”
“你父亲信了?”
“不止……”我摩挲手杖,把话捋顺了再讲给他听,“他觉得,以他对我的了解,我估计是把事情做得比传闻中更过分……”
“你能不能不笑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们的关系现在是历史以来最差的时候了吗?”他好不容易才止住笑。
“是啊。”我朗声道,“我现在在他那里已经不配拥有姓名了,一口一个‘逆子’。”
“往好里想。”菲茨杰拉德拍拍我的肩,聊以安慰,“至少在你干出这种混账事后,你父亲还没把你从家谱上除名,也对你是真关心了。”
“我就当是吧……”我嘟囔着,“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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