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笑了笑,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说法,我可以换一个。”
“你愿意付出多少?”
“这个嘛……”我微微一笑,“不如你来决定怎样?”
“也方便你砍价吗?”他嘲弄一句,随即打了个响指,“组合的条件很简单,把玛格丽特和霍桑还回来,那两个小女孩可以还你。”
“霍桑可以给你,玛格丽特不可能。”
“霍桑可以留在你那,玛格丽特必须还回来。”
“你在做梦!”我把帽子丢在桌上,“霍桑无所谓,玛格丽特是我的!”
“就是因为霍桑无所谓,所以才给你啊!”菲茨杰拉德双手撑着桌上,“是个人都知道,玛格丽特你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要借此多牟利啊!”
“你是怎么把这话说得理直气壮的?”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你在说什么?”他一脸“不以其为辱,反以其为荣”,反问道,“资本家不需要良心,还有你是以什么资格说这话的?”
“那不重要了,总而言之霍桑给你,玛格丽特归我,海伦娜和安妮再另谈。”
“不不不,你先说明一下你能给出的筹码。”他挑挑眉,“还有,这种时候毫不犹豫地把霍桑推出来当赠品,没关系吗?”
“无所谓,我又对他没兴趣。”我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我能给出怎样的筹码,取决于组合的诚意。”
我们的目光激烈对撞着,在这唇枪舌剑。
“你搞清楚一点,现在可不是交易,而是威胁。”
“难道不是□□裸的勒索和敲诈吗?”我反问道,“更何况,我们都想凭借谈话解决此事,难道不是吗?”
“你要是这么认为也可以。”他说,“所以你能接受什么条件?”
“总之霍桑无所谓,玛格丽特和女孩们必须给我。”
“你的脑子给我清醒点,别太贪得无厌了。只是霍桑作为筹码的话可还不够。”
“所以连你都默认了霍桑只是个添头吗?”
“是啊!”菲茨杰拉德一拍桌说,“霍桑无所谓!咱们先谈别的!”
我们离掀桌只有一步了。
而旁边不断被插上“无所谓”、“赠品”、“只是个添头”等种种箭头的霍桑:生活好难,我好惨。
其他人的同情目光不由得飘向了他:好惨一男的。
莫名成为香馍馍的玛格丽特“噗嗤”一声笑了,凑到霍桑耳边轻声说:“无所谓的牧师大人,感觉心情如何?”
“有些人你们要从火中抢出来,搭救他们。”霍桑意有所指地说,“耶底底亚。”
“嘁!”玛格丽特哼了一声,“虔诚的牧师大人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我在这边都想骂人了,最后两人像菜市场买菜似的,讨价还价吵了半天还吵不出一个结果。
我清了清嗓子,哑声说:“给我杯水。”
“喏,将就着喝。”菲茨杰拉德把已经放凉的苦咖啡推到我面前。
“所以,糖和奶呢?”我皱紧了眉,一时无从下口。
“不都说了让你将就一下吗?”
“Yankee.(美国佬)”我勉力咽下那股苦涩的粘稠液体,冷声道。
“哈?”他看上去相当不爽,同样回敬说,“你脑袋里的那些遗留下来的光荣孤立糟粕,赶紧趁早给我忘掉吧,roast beef(烤牛肉,对英国人的蔑称)。”
盯——我们瞪着彼此。这是英美法三国的惯例,一言不合就国籍歧视,已经是官方承认的收录牛津词典的蔑称了。
我撤回前言,他还是死了的好。
“玛格丽特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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