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只手灵活地转着我的帽子,不怀好意地开口问:“你一直仰着头跟我说话,就不累吗?”
现场沉默三秒,我下意识地愣住了,任由他把帽子歪歪地丢在我头上。因为身高的原因,我跟他说话时总要仰头,平时都只是微微向上一点。刚才,可能是吵的太激动了,一时没有顾及形象,仰头的幅度大了。
就比如现在,帽子从我的头顶滑落,我冷静地将它扶稳,重新戴在头上,继续仰起头大声说:“你有意见吗?我仰头我乐意!”
“你除了会拿我的身高来说事,你还会什么?”如果眼刀能杀人的话,菲茨杰拉德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我撑着手杖,身子前倾,恶狠狠地瞪着他。
“别激动,你要是气哭了就更尴尬了。”他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你身上值得说的地方还挺多的。”
“就比如:致力于幼教事业却一直惨遭滑铁卢,常常被收养的女孩嫌弃。”他打了个响指,“举个现成的例子,玛格丽特离家出走后,第一个就来找我,可想而知你平时的教育有多失败。”
我输了,无法反驳,根本没有办法反驳,玛格丽特的确当时是和我闹翻了,第一个就去找我的死对头,也就是组合当时的首领——菲茨杰拉德。
“还有,酒量差,又不节制,每次喝醉都放飞自我,抱着我就是哭。”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我必须辩解两句了,“你胡说!”玛格丽特用一种诡异眼神看着我。
“哈?不然那个刚喝两口酒,就拽住我袖子不让我走,哭着在那边抱怨:‘小孩子好难带,我又被嫌弃了’的是谁啊?”
我安静闭上嘴,认真思索一会后,我感觉这种事情我搞不好真的能干得出来。
“等等,这不能怪我吧?”我睁大眼睛,不满地说,“明明每次都是你拉我去的。”
“再说了,你喝醉后也没好到哪去。”我今天就要当着他下属,全力抹黑他的形象,“从怀中掏出你妻子的照片,一边看一边傻笑,还在我耳边嘚吧嘚吧炫耀个不停。”
“我不耐烦了你还不乐意,我勉强应和你,想看一下照片你也不乐意,说什么‘我老婆只有我自己能看’。”其他人复杂的目光顿时转移到了他身上,我添了最后一把火,“你承认吧,你就是个妻奴!”
他视若无睹,反而得意地笑了,用一种欠揍的语气说:“妻奴怎么了?我有老婆你没有!”这个回答可以的,妻奴实锤。
“你开心就好。”我无力吐槽。
“我总比你好。”他话题一转。
行吧,开始互抖黑料了。我冷漠以对,几乎懒得搭理他:“是是是,我喝醉后会放飞自我,所以我究竟干了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挑挑眉。
“我总不会是一时脑子不清醒,给你签了几张支票?还是又劝你去当作家了?”我随口一说。
“你还真干过。”他沉默了,过了半响回答我说。
这下换我懵逼了,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竟然没把美元甩在我脸上?”
“没,看在你脑子不清醒的份上,我只是录音了留作纪念。”他轻描淡写地说。
“不,我怀疑你只是想勒索我。”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我又不差那点钱。”
“所以,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把录音拿去做什么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并且直觉告诉我,那一定是他干的,“为什么有一天我被CPS(儿童保护服务)查上门了?”
“哦,那次啊。”他像是恍然大悟,漫不经心地说,“那天难得你喝醉了没抱怨,脸上还挂着恶心的微笑……”
“等等,用恶心这个词过分了吧?”我吐槽道,“你跟我谈起你妻子时也是那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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