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冷静地把手机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了碾,直到手机的外壳完全破碎,整个机身掩埋在地下时,他才收回脚,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他刚迈出一步,似曾相识的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他猛然转头,几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织田作手上,那个外表平凡的灰色手机上。中也现在离原地爆炸只有一步。
织田作似乎是看他脸色不太好,就解释了一句:“太宰刚刚发短信,让我打给他。”
那条青花鱼可以的。为了气到他,不惜在短时间内更换铃声,然后再让别人打给他,就只是为了气他!这种事情只是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关键是它都不止三次四次五次!
叛逃前平均每天3到7次不等,叛逃后依旧坚持着每周一次,这种执着的尽力于给前搭档找不快的行为,和一心作死,天天蹦跶依旧没蹦跶死的精神,简直令人肃然起敬。
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当太宰治搭档。
太宰治不是靠不靠谱的问题,是那种不气死你他就不会善罢甘休,作天作地小作精的那种。
中也突然想起曾经,那家伙一边恶心地不行一边往自己嘴里塞蜗牛,边吃还边嘀嘀咕咕:“看,中也,我在吃你的同类哦!”后来实在吃不下去了,去洗手间吐了两回,脸苍白地跟鬼似的,还不忘在那边用刀叉把蜗牛切得七零八落的,嘟囔着:“不能浪费,留着也是个祸害。”
这家伙,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他当时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太宰,手中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了。太宰仿佛毫无觉察似的,脸上挂着虚假的轻快笑容,低声道:“噫——蛞蝓好恶心啊!”最后切成烂乎乎的一滩鬼玩意,才带着心满意足的惬意神情停止了迫害。
撑着下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地看着他。
中也最后啥也没说,把自己桌上的炭烤青鲭结账后,拎着太宰走出那家店,刚出店门就是一通打。
呵呵。他在心中冷笑几声,下定决心,下次见面时,再听太宰治BB,他就把姓倒过来写。太宰的嘴,骗人的鬼,遇到太宰别和他多废话,上去就是一通锤。
想到这,他才黑着脸,真正地离开了。
只留下被与谢野用奇异目光注视的织田作,与谢野包含敬佩的眼神大概想要表达这样的意思:脚踏两条船还不翻,老哥,稳。其实有一点她说错了,是两条船主动争着抢着要来载织田作。
织田作:喵喵喵?日常风评被害。
整日陷入迷之修罗场而不自知的织田作,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太宰,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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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正准备避难的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二人,很不幸地被组合的人发现了。
怒长的葡萄藤像是某些科幻电影中变异的疯狂植物,紧紧缠绕着小轿车,缓慢而又坚定地死死挤压车内的空间。伴随着一身脆响,车窗玻璃随之破碎,春野不由得抱住头,直美一脸忧心忡忡,努力思索着对策却无济于事。
冲天的葡萄藤像是《杰克与豌豆》中的豆子树一样,茂密极了,却在约翰的操纵下停止了生长。
直美她们就这么连带着轿车悬在半空,此时唯一能苦中作乐的是,葡萄藤相当牢固,一时半会她们是掉不下去的。
约翰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向她们道歉,随即就开口说一些毫无关联的话题——葡萄的嫁接,他像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美国乡下的农民一样,好为人师地向她们科普这种相对生僻的冷知识。
然后,在说完理论后,他便十分好心地想要为她们实际展示一下,就言笑晏晏地举起一只手。葡萄藤顿时又缠绕地更紧了,小轿车进一步地被挤压,车窗已经破烂不堪了,若是没有葡萄藤的支撑,可能下一秒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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