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也被港黑的那位算计在手中。横滨的局势却也因此稳定了下来。”我装作没看到他噬人的目光,低声道,“港黑的最年少干部——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我推荐他们去了福泽先生的武装侦探社。”
“织田作之助暂且不提,你怎么能肯定太宰治是真心脱离港黑呢?”
“他当然不是真心的——倒不如说,除了自杀以外,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是出于真心去做的。”我如此说,“但他为了织田作之助,他的友人,是一定会脱离港口黑手党的。”
“阁下就等着吧,他会来找你的,为了洗白履历。”我眯起眼,“而想必阁下,会把此事交给牵扯到他的另一位人,一名优秀的情报员——坂口安吾。”
“我说得对吗,阁下?”我轻笑道。
他沉默片刻,说:“坂口安吾的忠诚不置可否,他早在你私下里接触他的第一时间就向我汇报了。”他自斟自饮了一杯。
“我知道。”
“你想要成为织田作之助的担保人?为什么?”我很讨厌这种凡事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即使我自己也是这种人。
我不由得笑出声,眼神阴狠地看着他:“这只是宣示主权罢了,阁下不必在意。”我摩挲手杖,笑容更大了几分,“我想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织田作之助被我保下了,敢动他的人就视为对我的挑衅!”
“而我,从不让敢于挑衅我权威的人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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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惊醒,最近不知为何老是回忆起以往的黑历史。是年纪大了的原因吗?不,我还年轻,我今年也才27!行了,不皮了。头很痛,想起了一些糟糕的事,一些我本以为会被自己烂在肚子里的事。
我应该还在车中,我低声道:“马克,我睡了多久?”嗓子有些干哑,我轻咳两声,算是清了清嗓子。
“先生,您只睡了1个小时。”他递给我一杯水,“原定行程中,上午应该是去异能特务科访查。”
我喝了点水,才感觉缓过来些许,撑着下巴无力道:“替我推了吧,直接回去,我需要好好休息一场。”我的酒量应该没这么差,是这段时间睡眠不足,太过劳累了吗?头痛得厉害。
没办法,毕竟为了来见织田作,我可是相当勤奋地通宵了几天几夜,处理好了大量公文,把一件件琐事安排下去。
啧,不想这个了,一想到公文就头晕。
“我小睡一会。”我靠在了车窗上,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沉沉。
“是,祝您好梦。”马克的话有些听不真切。
我又一次开始怀疑太宰是不是往酒里还加了什么东西,算了,他估计没下药,只是混了太多高度数的酒而已。
我不会因为酒精中毒被送进医院吧?不,我要相信我自己,如果我真的被送进医院了,织田作回来看我的,应该会有小兔子苹果——等等,关注点是这个吗?不过兔子苹果也不错啊。
清醒点嘞,我的脑子,一个织田作亲手削的苹果就能收买你吗?反正我……被收买了。
人类的本质是真香——迫真发言。
在一通胡思乱想后,车停在了武侦底楼,我下车,让马克去处理事物,自己走上二楼。
想不到吧,二三楼早就被我买下来了,装修了也有近4年了。我可是坚信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说法,并致力于付出行动。
在我开门的瞬间,一只可爱的玩偶兔子不偏不倚地砸在我脸上。我笑容不变,转身关上门,之后是泰迪一家,三只小熊的巧克力色鼻子磕在我胸口。
我可爱的小天使,亲爱的海伦娜坐在门前的空地上,周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布偶玩具,她气鼓鼓地,在我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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