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以防出血,拿出背包里的医疗包,喂了他一颗暂时麻痹身体的药丸,就用消毒水清理了他身上的伤,金疮药也瞬间覆上,纱布缠得适中。
第二步就是为他接骨,活动了下手腕,拿出随身手术刀消毒,位准力足的将其所有脱臼、折断的骨头相接,剔除碎骨,偷偷的滴了点生骨剂进去(因为是魔药,所以我也不知道麻瓜能不能有效,这时候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后从梁湾的包里拿出自拍杆砍成两半绑在他小腿的两侧固定,最后需要处理的就是他前臂处的伤,由于出血口很大,看上去血肉模糊狰狞不堪,手指抵在他的上臂感受其中扭动的尸鳖,用内力将它们尽数逼出,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好了,你身上的伤我都处理了,暂时没什么事儿了,先喂你吃颗消炎药,免得伤口发炎。”
“哇,霜霜姐,你真的好厉害。”苏万早已经清醒了过来,看到我快如闪电的救治手法感叹出声。
“怎么样,我的医术不赖吧。”得意的瞥了黑眼镜一眼。
“跟你的身手一样高超,那你有没有吃的?”
将两包压缩饼干和半瓶水递给黑眼镜:“吃吧,我就只有这个了。对了,黎簇和杨好去哪儿了?(看到苏万和梁湾垂下的头)应该没什么的,要是他们和你们一样掉下来,我更加没手接了,反正我们肯定能找到他们的。”
只是水和食物都有吃完的时候,一天后,我们彻底没了食物,而且因为这里是鬼地方古潼京,所以能吃的只有尸鳖和蛇,问为什么不走,先不说这落地没出口,再一个,一股脑儿就四个人,还两瘸子,梁湾虽然没受大伤,但早就被折磨的两腿儿发软,相当于半个伤员,就算是健健康康的,也扛不动一个男人的,所以我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拖三往上蹦啊!
“霜霜都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让你帮我的,没有我们这几个拖油瓶,以你的本事,早就走出这儿了,那里还会需要在这种地方受苦。”
把抓来的黑毛蛇(处理干净的)翻了个面开始烤:“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做到,就是这儿伙食差了点,这蛇长得丑味道还不好,但总比吃尸鳖强。”
“那湾姐你是为什么来这儿?”苏万好奇的问道。
梁湾顿了顿还是开了口,将这些年因为身上这个纹身而造成的各种辛酸往事尽数吐露,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这个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半天,我们头顶上传了许多人的尖叫、大喊声,仔细一听竟是九门中人,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真是太过可笑了,阿日说了几百遍这儿没有财宝还要过来(有也带不走),死了也是活该,如今这九门真的已经彻彻底底的腐烂了,不再是启山当年的九门了。
我们也没有向他们呼救,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救(以他们的黑心百分之九十不会,还有十是拉我们上去逼问财宝在哪儿)另外听他们发出的喊声不难判断,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了。接着又过了一天,上面是半分动静都听不见了,看来已经尽数退出,只有死人被永远留在了这里。
“你们说我们会不会就这么饿死在这儿了啊。”苏万垂头丧气的趴在一旁。
于此同时,我感受到外围传来剧烈的震动感,不出五秒就会抵达,立马从地上站起,顺便拽起苏万和黑眼镜:“好像上天还没放弃我们。”
话音刚落,正前方就坍塌出一个洞口,我推了两人一把,示意他们快跑,就去拉梁湾,见她对着一块掉下来的碎石发起了呆,原来是因为上面雕刻的纹案和她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先走,湾湾姐,这儿快塌了。”拉着她的手,跟在黑眼镜二人的身后。
但是在跑过几个分叉口后,顶上又坍塌了,还直直的往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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