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抱着银子吵嚷着“再来再来。”
余下三局,每一局婴宁都说要押陆枭,可每回都被眼明手快的元景琇抢了先。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婴宁这是故意哄公主开心。
元景琇也的确开心,银子更是赢到手软,再看婴宁,输的只剩下一个荷包。荷包干干瘪瘪的,元景琇见她掏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摸出来一两的碎银子,心中不免好笑。
最后一局,元景琇料定赢的是自己,干脆赌回大的,把所有银子都拿出来押了陆枭,等宫人数完了钱数,她对着穷巴巴兜里只有一两的婴宁哼道:“我这里足有三十五两金锭子,你敢不敢和我赌?”
元景琇正在兴头上,婴宁自然不敢败了这位公主的兴致,她知道自己会输,但依旧把最后一块银子押在了薛允杭身上。
围场上,薛允杭连输五场心中不快,平素几个要好的世家子纷纷在他跟前劝说。反观陆枭,他负手立在一侧,淡然自若,虽连赢了五局脸上却没有欣喜之色,好似浑不在意。
他身份贵重,又是殿前司马,那些还未入仕的世家子弟自然想着办法巴结,见他赢了,免不了围在他身边追捧,说些讨好的话,陆枭神色从容的点头,算作示意。
“世子爷自小习武,骑射更是了得,从十一岁能参加春围开始,除了行军那三年,哪年他不是荣登魁首,就连圣上都对他赞不绝口,”好友从陆枭身上收回目光,拍了拍薛允杭的肩头,鼓励道:“你输给他不算丢了面子,何必计较?”
薛允杭静立不言。
好友想起一桩事,便笑道:“不过你那侄女对你这叔叔倒是十分相信,五场赌局,明明知道世子赢面更大,却还把把押你赢。”
薛允杭一愣,没料到还有这么一桩事,疑惑道:“赌局?什么赌局?”
好友解释:“公主在花厅设赌局,让京中几个贵女作陪,你侄女卫婴宁也在其列。京中最近盛行这种游戏,其实说来也简单,就是以银子为桩,赌马球场上谁会赢。”
好友本意不过是提一句卫婴宁,薛允杭注意到点却在别处,他狠狠皱眉道:“堂堂公主,怂恿重臣女眷当众聚赌,成何体统!”待明日春围结束,他定要上书圣上,参她一本!
好友无奈,他这挚友还真是三句离不开“规矩”二字,好笑道:“你还是操心操心这把怎么赢吧,你那侄女五场皆输,最后一局昭仪公主更是赌了把大的,下了足足三十五个金锭子赌陆枭赢,若这次你又输……”
还未说完,就感觉有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身上,他不由抬头,见陆枭站在不远处,双手背于身后正肃容瞧着他,过了会又偏开视线,径自往围场中央去了。
就在此时,围场上锣鼓响起,催促众人入场,好友收回视线,与薛允杭并肩进去了。
一炷香后,小宫人来花厅报,说获胜的是大理寺少卿薛允杭。
元景琇原本端端正正的坐着,闻言愣住,待反应过来,豁一下站起来,不相信道:“你看清楚了,赢的不是我枭表哥?”
小公公恭敬回答: “回殿下的话,赢的,的确是薛大人。”
元景琇重新坐下,看着满桌子的金锭子,又看了看婴宁空瘪的荷包,想象着等会荷包装满的样子,脸色难看起来。又气陆枭不争气,非得最后一局输!
“愿赌服输啊,这些银子都归婴宁了,公主不会不舍得吧?”虽然在计划之外,但总归结果令人满意,赵柳儿走上前,笑着道,心里痛快极了。
“我宫中珠宝多的是,会稀罕这点银两?”元景琇瞪了赵柳儿一眼,她虽骄奢跋扈,但不蠢,从之前种种迹象看,这个赵柳儿是存心招她生气。
她偏就不让她得意!
元景琇走到婴宁跟前,抬了抬下巴,十分大度:“既然你赢了,这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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