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制蛊的毒物皆在这深山老林,悬崖峭壁之中,为了炼蛊便将仙府建在峭壁之中,再者是因为仙府依山而建,旁人攻来不易,很安全。”萧如拭朝魏无羡伸手,颔首笑道,“起来,我带你走。”
魏无羡怯怯地松开抱住凭栏的手伸向萧如拭,她扯过魏无羡的手,拉着他朝凌空的栈道驰骋而去,魏无羡目瞪口呆,连连喊停,可是萧如拭一路疾跑,他刹都刹不住,两眼一闭发泄地喊叫了起来,心脏差点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一睁眼一闭眼的瞬间,魏无羡便已经站在平稳的亭台上,就在他大腿有些麻的时候,萧如拭又拉起他的手臂,魏无羡当下就吓疯了:“哎哎哎!别跑了!”
萧如拭好笑地看看他,“虽然浮玉谷没有不得喧哗的家规,但你这一叫,可是满山的人都听见了。”
魏无羡登时脸红,深觉糗大了,他尴尬地笑了笑,马上捂嘴噤声。
“师姐!师姐!”
几个着纯白枫叶暗纹长袍的修士喜笑颜开地从阁楼上跑下来,个个施展着轻盈轻功不沾地地从木栈道上跑来,魏无羡愣了愣,更为自己方才的出丑感到丢脸,他抬手捂住了脸,无奈地揉揉太阳穴。
“慢点跑,别摔了。”萧如拭着紧道。
“见过师姐。”师弟们虽喜不自胜,但还是没有忘记规矩,依着礼朝萧如拭行平辈礼,为首的修士道,“师姐,你没有死!你真的没有死。”
站在萧如拭身后的魏无羡笑吟吟道:“你家师姐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修士们望向魏无羡,面面相觑,萧如拭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恩人,魏公子。”
“不敢当,不敢当。”魏无羡拱手道,“在下魏无羡。”
修士们也朝魏无羡行了礼,随而一修士道:“师姐,宗主正睡着呢,还得请师姐等上一等。”
萧如拭不由蹙眉,“父亲病多久了?怎么都不见好。”
“自从师姐遇害的噩耗一出,宗主便一蹶不振,先是和岐山温氏翻了脸,惹来了温氏的报复,宗主带着我们躲进了石塔窟里,一躲就是三个月。”
又有一人说,“后来便是几大世家挑起射日之征,宗主缠绵病榻,只能让沉微师姐率人参战。”
“如今师姐你回来了,萧氏也不至于群龙无首了!”
萧如拭没想到萧涧鸣会为了自己和势大的岐山温氏翻脸,也没想到自己的死会重创他的心力,一想到这里,萧如拭心头如百虫钻爬,狠狠地揪痛着。
“我等先去候着,等宗主醒了,我再报与师姐。”
萧如拭低低垂首点点头,说了句“好”。
待几个修士拱手退下,魏无羡想要开口安慰她,但话还没说出口,萧如拭打断道:“去我楼里坐一坐吧。”
魏无羡微张着口,将话又咽了回去,只干干地挤出一句“好嘞”。
萧如拭的闺阁在最高处,一路顺木栈道蜿蜒直上,山下风光皆收入眼中。在梦里,魏无羡好似是来过这儿的,他一边走着,一边回想那个梦,细细对比起来,萧如拭的闺阁,竟和自己梦里的想象的如出一辙。
魏无羡方迈入阁中,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他还是第一次进姑娘家的闺阁,实在拘谨的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脚都不知往哪儿摆。
萧如拭瞧着他很是窘迫的表情,拂袖指了指窗台下的蒲团,“坐吧,没那么多规矩,不用拘束。”
他嘴上说好,可动作还是僵硬的,魏无羡撩袍而坐,不似平日里那般大大咧咧的东倒西歪,没个坐相,他规矩地盘坐,双手安然地搭在膝上,就连呼吸都变得轻柔。
魏无羡眼睛溜溜地一转,开始打量房中布置,闺阁很朴素简洁,但颇有小女儿柔情心肠,桌案中燃着一坛清香的檀香,青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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