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说,她已重金找寻草鬼婆来替公子解毒,她是为了公子不再受萧姑娘控制,才杀了她的。”侍女又道。
“贱人!”温晁恼怒至极,不时王灵娇娉婷而来,带了一壶好酒前来与温晁小酌。甫一进房内,她便察觉气压极低,又瞧见那侍女模样,心中就知温晁已然知道萧如拭一事了。她仍带着笑脸,柔然地笑道:“想必公子操劳一天了,我温了一壶酒,公子饮几杯解解乏吧。”
温晁冷哼一声,“我倒不觉累,但你却挺操劳的。”
王灵娇道:“萧如拭留着终究是个祸害,只有她死了,公子才不会受制于她啊。”她伏在温晁身旁,开口解释道,“公子是顾及萧如拭嫁来温氏才留澶渊一命的,可就算萧如拭死了,小小澶渊又如何和我温氏抗衡啊?萧如拭毒害公子,本就该死,又怎能任她钳制公子呢?”
“冠冕堂皇。”温晁轻蔑嘲笑,“说到底,还是因为你的私心,你看不惯萧如拭罢了。”
“灵娇所做的桩桩件件,都是为了公子您啊。”王灵娇伴在他身侧,娇嗔一笑。
温晁却不再动怒,只是可惜了萧如拭这个绝色佳人,他道:“她是该死,死了也就死了吧,但如今风口浪尖的,得堵住悠悠众口才好,不然让仙督得知,又是一顿臭骂。”他长叹一声,“如今找寻镇压玄武武器要紧,你啊,择日同温逐流去一趟云梦,替我料理了云梦江氏罢。”
王灵娇笑道:“是!”
萧如拭的死最终还是被温氏轻轻带过,成了岐山上下人人都不可提及半句的禁忌。温晁奉命寻找玄武武器,而王灵娇则和温逐流登门莲花坞闹事打压,温氏虎视眈眈,誓要扫荡仙家百门,众家也联手对抗温氏,百门恶战一触即发。
为护世家安宁,江枫眠准备与江厌离奔赴至兰陵同金宗主商讨讨伐温氏之计,只留下魏无羡和江澄守住莲花坞。果不其然,狗仗人势的王灵娇便带人来到了云梦,以莫须有的罪名大肆抓人,还大摇大摆地进了莲花坞。
魏无羡最是看不惯王灵娇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抱臂讥笑几声道:“你怎么来了?”
王灵娇没有理他,径直走向堂中正座上坐下,瞟了眼堂下的虞紫鸢,魏无羡和江澄,她拨弄着鬓角发饰垂落耳旁的流苏,“岐山温氏欲在云梦设立监察寮,一路走来啊还是觉得莲花坞最合适不过了,但是这装饰委实太小家子气了。”
“哪家放出的狗在这儿乱吠乱叫的?要摆架子回你们岐山摆去,我们不吃你这一套。”魏无羡快人快语,对王灵娇的小人嘴脸不屑一顾。
王灵娇倒不愠不恼,嘴角一扬看向虞紫鸢道:“虞夫人真是心胸宽广啊,竟容得下一个下人之子在这堂上插嘴肆言。”
虞紫鸢孤傲,又怎容得下这等目中无人的刃在莲花坞寻衅滋事,她冷着脸道:“你此番来莲花坞,到底有何贵干呐?”
“魏无羡三番两次对温二公子出言不逊,惹得我家公子是忍无可忍呐。”王灵娇捂嘴娇笑,一双妩媚长眼却暗含杀意,“我今儿来,是替温公子,好好管教你的。”
江澄头一个要怒驳王灵娇,却被虞紫鸢先声夺人,她回身狠狠看向魏无羡,扬手便是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怒斥道:“果然,你就是一个家门祸害!”
“阿娘!”江澄连忙护住魏无羡,不解地看着虞紫鸢。
“你护着他做什么?平日里你被他处处压一头,你倒心疼起他来了?”虞紫鸢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江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江氏的亲儿子呢!”
这话一出,江澄心底一凉,脸色顿时暗淡,魏无羡也不敢开口辩驳一句,只得忍气吞声,背手拉了拉江澄,朝他递了个抱歉的眼色。
“虞夫人呐,尔等竖子该好好管教才是。”王灵娇歪坐在正座上看着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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