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荆白玉悔得肠子都青了,小声说道“就是就是”
就是不能一起啊
荆白玉说不出口
厉长生前一刻还伤心到肝肠寸断,下一刻止不住笑了出声来,道“太子勿怕,逗一逗你罢了。太子面皮薄,长生是最清楚的。”
“你”
荆白玉后知后觉,自己又被厉长生耍的团团转了,说出去也是丢人。
荆白玉气愤的说道“厉长生你这个大坏蛋”
荆白玉要沐浴,厉长生就从内殿走了出来,正好还有事情要吩咐。
有侍卫在外面守着,厉长生便走过去,说道“太子吩咐了,让你们出宫往喻府去一趟,请喻风酌到宫里面来,将喻青崖接出去。”
“是”侍卫们接了出宫令牌,不敢耽搁片刻。
荆白玉乃是假醉,可喻青崖是真的醉。
他今儿个当值,喝的是酩酊大醉,趴在亭子里便睡了。荆白玉本想要将他弄到某个空着的偏殿去,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叫喻风酌来接他宝贝儿子罢。
荆白玉就将喻青崖扔在了亭子里,着了两个宫人照顾着,自己火急火燎的跑回寝殿,装醉套话。
这会儿喻青崖还趴着,侍卫们出宫寻了喻风酌,喻风酌才知喻青崖喝醉了。
喻风酌本已休息,赶忙披上衣衫,急匆匆就出了府邸,独自跨上马去,打马一路飞奔就进了宫去。
“崖儿”
喻风酌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生怕喻青崖会喝多了受风着凉,结果还未跑至跟前,远远的就瞧见醉醺醺的喻青崖,正拉着一个宫女的手,还笑的满脸痴迷不已。
喻风酌一看,顿时气得有些个头皮发麻,“嘎巴嘎巴”的,指关节都咯吱作响。
喻风酌大步走过去,气势汹汹然,差一点子便是杀气腾腾的。只觉得自己真是白担心了喻青崖,就不该如此火急火燎的赶来,还生怕他受了一丁点的风寒。
“嘿嘿嘿”
喻风酌走过去,近了一些,就听到喻青崖傻里傻气的笑声。
随即
喻青崖拉着宫女的手,痴迷不已的说道“真美啊”
“你说本公子是不是最好看的”
“一定是的,你快夸夸本公子啊。”
“哎呀,本公子天生就长得这般好看,没有办法呀”
喻风酌步子一顿,气恼的神色还挂在脸上,却霎时间有些扭曲。
被喻青崖拉着的宫女,亦是表情尴尬至极,仿佛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撒酒疯的。
宫女根本脱不得身,只好勉强着开口,道“喻喻大人您特别好看。”
“我就说嘛”喻青崖又是嘿嘿嘿的傻笑一阵。
“可是最好看的”
“可比我那妖里妖气的爹要好看”
“你倒是说呀”
宫女这下子更尴尬了,因着就在喻青崖说话的空档,他口中那“妖里妖气”的爹,出现了
宫女见喻风酌的面色难看至极,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宫女赶忙打圆场道“喻大人您说笑了。”
“呸”喻青崖含糊不清的做了个啐人的动作,还正好就是朝着喻风酌啐的。
宫女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都黑了大半
喻青崖铿锵有力的道“喻风酌那老不羞的一把年纪了,竟是长得比我好看我呸不是妖里妖气是什么”
“不对,他也未有比我大多少”
“就是的,未有比我大多少,还整天让我叫他爹这不是占我便宜是什么”
“呸,老不羞”
“呸,丑八怪”
“呸,大变态”
“呸”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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