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
“呸”喻青崖狠狠的盯着他,说“我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倒是你我就盼着下辈子别再让我见到你了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下辈子”喻风酌听了这话,倒是露出个笑容,道“若是真能有下辈子,再说其他也不迟。”
离国人慌乱成一片,发福官员呵斥道“慌什么荆国人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他们人再多,也无法攻破城门。我们只需要守在这里看好戏便是”
发福官员说罢了,谄媚的去瞧喻风酌,道“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啊”
那官员话头才到这里,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混乱一片,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传令官,忽然被马匹一甩,直愣愣的竟是跌在地上,磕的头盔掉出大老远,骨碌碌的滚到了喻青崖的靴子边上。
喻青崖只感觉腿上被撞了一下,都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瞧,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呦喂这有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国人”
传令官从马匹上坠落下来,将本来便人人自危的离国士兵吓了一跳,大家全都寻声瞧去。
发福官员瞪着眼睛,呵斥说道“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爬起来”
传令官连忙捡起头盔,扶正戴在脑袋上,说“大人这是马匹突然惊了,小人并非有意。”
“莫要狡辩”发福官员生怕喻风酌会责备与他,便狠狠呵斥那传令官,道“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还不滚下去,别让大人瞧着你添堵”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传令官低头哈腰的说道。
那传令官爬起来想要拽着马匹离开,然而那马匹也不知道怎么的,受惊不止,一个劲儿的踢着蹄子,嘶鸣乱叫,传令官竟是一时拉它不住,“咚”的一下,被马后踢踹出老远,差点将一旁的几个离国士兵撞倒。
“啊”
离国士兵疼得大呼一声。
“废物废物”
“岂有此理”
“还不将他给我拖下去”
发福官员暴跳如雷,此时此刻,这传令官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在荆国人下令攻打城门之时,万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官员正大喊着,城门下突然混乱起来。
那官员还以为是攻城的荆国人,连忙低头去瞧。却瞧荆国人列队整齐,丝毫不乱,未有喧哗。
“怎么回事”官员连忙抓住身边的士兵询问。
“大人”士兵满脸惊慌,道“是城内城内的马匹都疯了”
“什么都疯了”官员睁大眼睛,有些个反应不过来士兵在说些什么。
“马匹,是马匹都哎呦啊”
士兵正要解释,结果下一刻就听马匹嘶鸣之声,他反应不及,被一匹横冲而来的马匹撞的一下横飞而出,正好撞在发福官员的身上。
发福官员大喊一嗓子,给士兵做了垫背,一时间被压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哒哒哒”
“马疯了”
“快躲开”
“怎么回事儿”
四周瞬间混乱了起来,城门楼子上,几匹传令用的马匹,突然撂着蹶子嘶鸣,扯断了缰绳,开始四下里乱撞。
不只是城门楼上,因着荆国人攻城,守城将领已然下令,让步兵精锐与骑兵精锐待命,城门内聚集了不少马匹,少说也有上千匹。
一时间
喻青崖已然看傻了眼,城内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发了疯的马匹,横冲直撞,见了人根本不知躲避,但凡有士兵想去阻拦,绝对会被撞的七荤八素。
士兵们大叫着散开,谁也不敢再去阻拦那些疯马,城内一时混乱不堪,士兵们被冲的丢盔卸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嚏”
喻青崖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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