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喻青崖脑子里嗡嗡作响, 下意识的想起了陈均年方才说过的话
不可能
爹是好人
一直都是
喻青崖死死拉住喻风酌的袖子,脸上的表情更加委屈,道“爹,这是怎么回事这人不是离国人吗他为什么会叫你大人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崖儿。”喻风酌淡淡的开口, 目光低垂着, 并没有去注视喻青崖的脸,道“你受伤很严重, 还是先叫大夫给你看看伤势, 其他的日后再说罢。”
“不”喻青崖突然大喊了一声,道“不爹现在就说, 爹你现在就跟我说好不好你怎么会和离国的人在一块陈均年他说自己不是细作,他没有联合离国人他只是想要向爹你报仇, 所以才要杀我。那那突然出现的离国伏兵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爹你”
喻青崖断断续续的说着,他感觉胸口憋闷异常,有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喻青崖分明就在跟前, 他却越来越看不清喻风酌,感觉分外的模糊
分外的陌生
“崖儿崖儿”
喻风酌低呼一声,赶忙伸手又去搂住喻青崖,这才叫喻青崖免于摔倒。
喻青崖眼前一黑, 竟是昏死了过去, 什么意识也无, 靠在喻风酌的怀中, 眉头仍旧死死的皱着。
“大人, 这”发福的官员也受了些惊吓。
“废物去叫大夫来快去”喻风酌的声音变得冰冷万分,呵斥着说道。
发福的官员被吓了一跳,“是是是”一打叠的答应着,连滚带爬便跑出了房间,去寻大夫去。
官员带了七八个大夫而来,生怕喻风酌有丝毫不满。
“你们务必治好里面的人”
“一点病根也不得留。”
“否则大家人头都要不保,知道了吗”
官员一阵嘱咐,七八个大夫才恭恭敬敬入内。
喻风酌吩咐了,除了大夫之外,其他人皆不可进入打搅,那发福的官员只好站在外面,一副翘首以盼的模样,看起来还有些个着急。
“老爷”旁边寻了大夫来的小厮有些个看不过眼,道“这喻风酌是何许人也,竟如此嚣张,在咱们峦山城作威作福的竟是还欺压到了老爷您的头上。”
这官员乃是峦山城里的官儿,说白了在这里仿佛一个土皇帝,就连府上的下人都跟着鸡犬升天,哪里见过他们老爷这般低三下四的模样。
“你懂什么”发福的官员斥责说“绝不可怠慢了此人,他乃是上柱国身边,最得力的手膀右臂了。”
“什么”小厮震惊不已,道“这人不是荆国的一个太监吗怎么成了咱们”
小厮话未说完,“吱呀”一声,房门骤然被推开,喻风酌冷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发福官员本想要一把捂住小厮的嘴巴,叫他不要乱说,但定眼一瞧,喻风酌来了,怕是什么都听到了,那岂不是什么都完了
官员吓得一阵筛糠,急中生智,抬脚便狠狠踹在那小厮的肋部,将小厮瞬间踢出几个跟头去。
发福官员喝骂道“啐你这不开眼的顽意你敢诋毁大人呸你可知大人乃是上柱国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大人乃是正经的老离人,不过是因着为上柱国大人效力,才会前往荆国去做细作罢了。再让我听到你说大人一句闲话,仔细你这一身的皮”
“是是是,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小厮被踢得都懵了,赶忙一连串的告饶。
“闭上你们的嘴。”喻风酌声音冷酷的让人浑身发麻,说“若吵醒了屋内之人,你们可知会有何种后果”
不论是官员还是小厮,瞬间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只是无声的疯狂点头。
屋内大夫不少,团团围着喻青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