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小声说“梁风鹤不是应该很有钱吗这他这是”
厉长生淡定的笑笑,低声说道“财不外露,这才是大财。”
“这”荆白玉讪讪的笑了笑。
厉长生又笑着对梁风鹤说“梁二爷勿怪,我们是来专程寻梁二爷的。梁二爷请看这是何人。”
他说着指了指还在怔愣中的离缨。
梁风鹤仔细的一瞧离缨,口中“啧啧”两声,说“好像是有点像啊”
离缨从未见过舅舅一面,如今听梁风鹤说像,心中莫名有些个酸楚感。他与母亲的确长得颇有几分相似。
其实离缨的母亲去世的很早,他那时候太小,几乎不记得母亲的样子,还是在画像上瞧见的母亲容貌,与离缨眉眼间十足相似。
就听梁风鹤大喘气儿的说“嘿,与我前几日新认识的相好,的确有些个相似呢,你瞧,眼睛最像。”
“相”离缨只觉心中那酸楚感动,霎时间灰飞烟灭,不敢置信的说“相好”
梁风鹤道“是啊,你莫不是他弟弟罢我与她可是你情我愿的,你这会儿来寻我,难不成是管我要银钱的我可没有多余的银钱给你们,你们还是趁早离去罢。”
“你”离缨气得要死,登时火冒三丈。
他浑身颤抖,竟是“嗤”的一声,将旁边萧拓的佩剑抽了出来,举着就要去砍那梁风鹤的脑袋。
像离国二皇子离缨性子也是最是隐忍,逃亡这些日子,不显山不露水,说下跪便下跪,能屈能伸,还是头一次如此“暴跳如雷”,忍不住气。
能将离缨气成如此模样,梁风鹤也算是个人物儿
梁风鹤吓了一跳,荆白玉赶忙叫人拦住离缨,这大半夜的鸡飞狗跳一番,着实提神醒脑。
厉长生见了梁风鹤这不靠谱的模样,倒是十足好脾气,说道“梁二爷误会了,这位乃是离国二皇子离缨,亦是你姐姐的儿子,你的外甥侄儿。”
“我姐姐的儿子”梁风鹤恍然大悟,随即满不在乎的笑道“差点忘了,我竟是还有个姐姐呢。”
离缨好不容易被人给拦下,这长剑才脱手,离缨登时又来了火气,就又要拔剑去砍梁风鹤,愤怒的道“你说什么我娘当年那般待你,辛辛苦苦养你,你竟是敢忘了她”
“嗨”梁风鹤全不在意的模样,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比起绝情来,她还是要比我绝情的多了。我不记得她,她就记得我吗你看看她当年入了宫去,风生水起的当了皇后,而我呢不还是一个卖马的,连个一官半职也不曾混上。这都是因着我不是她亲弟弟,她知道之后,对我是不闻不问,多瞧一眼也是不愿意的。”
“什么”离缨听着一愣,全然懵了,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梁风鹤笑盈盈的道“外甥,原来你不知道啊。我与你娘亲是半点血缘关系也未有的,只不过是个被捡来的孩子罢了。你娘亲知道这事情之后,便后悔以往对我那般好,和我说要划清界线,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来为何我还在这里独自养着马匹”
离缨一脸不敢置信,道“可是瓦片”
“瓦片”梁风鹤瞧着离缨从怀中拿出一个瓦片来,看了半晌说道“这破瓦是甚么”
离缨道“是你以前对娘亲说过的,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就拿着瓦片去寻你,你定然鼎力相助。”
“这话”梁风鹤露出为难的表情,道“这话真是我说的你确定不是你娘亲与你胡说八道的罢我怎么从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荆白玉已然听得糊涂,感觉晕头转向的,他们特意千里迢迢跑过来,死里逃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那素未谋面的舅舅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难不成是白跑了一趟,那梁风鹤,怎么和离缨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
荆白玉在一边旁观,心中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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