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陟厘煞是满意的点点头,道“做我的徒弟,的确再好也无有。”
厉长生也未有料到,荆白玉拜师拜得如此干脆利索,不过这般也好,冯陟厘的确是有大能耐之人,若是有个懂医术之人在荆白玉身边辅佐,日后的确可省去不少麻烦。
姜笙钰一连挫败几次,着实觉得脸皮生疼,干脆灰溜溜的垂着头离开了房间,也不知一个人去了哪里。
荆白玉瞧姜笙钰离开,有些不确定的道“他不会又去惹什么麻烦了罢”
厉长生道“放心罢,应该不会。”
荆白玉撅着嘴巴说“我觉得他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麻烦。”
厉长生的手臂恢复了一夜,第二日起来,竟真的不再疼痛,仿佛彻底痊愈一般,拿着东西之时也无有颤抖不稳。
冯陟厘叮嘱他近日莫要拿重物,过个十天八天,也就彻底痊愈,再无须担心其他。
他们一行人已然在这里耽搁了时日,眼看着会盟之日便要临近,再不赶路恐怕真要叫詹国拿了他们的短处。
大家伙准备着上路的事情,姜笙钰骑在高头大马上,就瞧旁边冯陟厘上马的动作有些不熟练。
姜笙钰终于瞧见了冯陟厘的短处,立刻催马过去,冷笑着说“瞧瞧,一个大男人的,你莫不是不会骑马”
“不会。”冯陟厘坦然的点点头,说“我未曾有骑过马匹。”
“哼,”姜笙钰讥讽道“我就说罢,不过一个乡野村夫,能有什么大见识”
冯陟厘并不理会他的讥讽,道“平日里我只骑过狮子或者老虎,这马匹跑得太慢,倒的确适合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孩子。”
“你说什么”姜笙钰哪里料到冯陟厘又反将了他一军,气愤愤的瞪着他。
冯陟厘道“听不清我可以给你瞧瞧耳朵。”
“你”姜笙钰着实气得要死,道“你这猘儿,你可知我到底是什么人你竟敢这般与我说话若不是看在你治好了我叔叔手臂的份上,我早”
“早便砍了我的头”冯陟厘慢条条的道“你们姜国人,都这般喜欢砍人脑袋”
“你”姜笙钰纳罕的道“你知道我是谁”
“姜国太子。”冯陟厘仍是慢条斯理的说“厉长生已经与我交代过了。”
“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对我如此无礼”姜笙钰呵斥道“你忒也大胆”
冯陟厘侧头瞧他,说“也不见你三头六臂,或者比谁更厉害一些,我为何不敢如此对你”
他说罢了,催马慢慢往前而去,似乎懒得与姜笙钰再说话。
姜笙钰眼睛瞪得老大,脸都给憋红了去,一肚子气劲儿无处发泄,着实就要气炸。
“厉长生,你快看呀。”
荆白玉已然在后面暗搓搓的瞧了好半天,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快看,姜笙钰又吃瘪了,我师父果然厉害的很呢。”
厉长生无奈的摇摇头,说“小声些,若是让姜笙钰听了去,恐怕又要与你吵架。”
“我才不怕他。”荆白玉道“师父已经交给许多防身的方子了,若是姜笙钰敢过来,我便叫他上吐下泻。”
秋风冽冽的吹动着会盟营地里的旗帜,日头已然升到了最高处,陵川王荆博文在营帐内走来走去,一刻也是闲不住的。
“大王”
谋主孟云深掀开帘子入了帐内,就瞧见陀螺一般的荆博文,道“会盟马上便要开始,大王如何还不动身前往”
荆博文一脸焦急,道“是啊是啊,会盟马上就要开始了,都这时候了,太子和厉长生他们怎么还不来一点消息也没有当时就不该答应他们分开走你看看现在,现在怎么办他们这简直便是人间蒸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你们的办法怎么的也这般不靠谱,唉,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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