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没用的”
陈均年露出苦恼的模样,道“那是什么人我不曾听说过。”
“你”喻青崖差点被陈均年给气死了去,连他爹的名儿都不曾听说过,简直孤陋寡闻
陈均年并非装模作样,他是直言不讳罢了。毕竟陈均年来到都城不过几日,以前都是土匪,怎么会知道总督东厂的喻厂督是何人
萧拓低声与陈均年解释了两句,陈均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喻厂督真是可怜见的。你说喻厂督没有儿子也就罢了,怎么还挑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收养。说句大实话,这养儿不就为了老了有人尽孝送终吗现在喻厂督还未老呢,指不定哪天先被他这位一事无成的干儿子给气死,唉”
“大哥”萧拓最知道他大哥的性子,再多说几句,怕是要把人给气死了去。
陈均年小声嘟囔说“我又没说错。”
喻青崖已然被气死了去,全然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只反复说着“你等着,我回去跟我爹爹说”
厉长生一瞧,这喻青崖好歹是喻厂督的干儿子,而且喻厂督显然是宝贝他宝贝得不行,旁人做不到的事儿,喻青崖只需几句话,喻厂督便即答应下来,哪里是不宝贝的样儿
厉长生打圆场道“喻公子这是犯了何错,指不定是误会。他日前无有进过军营,陈校尉看在我的面上,多担待一二。”
“就是。”喻青崖一看有人给他撑腰,还是厉长生当下就挪到了厉长生身后,跟个受气包一样躲起来,还伸手要去拽厉长生的袖子。
“啪”
荆白玉抬手,快准狠的将喻青崖的手拍开,道“喻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跑到军营戏耍这外面的地儿那般大,还不够喻公子耍的”
“我”喻青崖提起这个就委屈的要死,道“还不是因为你们”
荆白玉都被喻青崖给说糊涂了,自己又不曾下了命令,将喻青崖丢到这里来训练。这喻青崖若是一直待在军营里,谁还在外面给他挣钱呢
喻青崖颓废的道“是我爹啊,把我丢到这里来的。”
原来喻青崖收了厉长生的好处,对他爹一通软磨硬泡,喻督主最后松了口,答应为小太子荆白玉去皇上面前进言,但是有个前提条件。
喻青崖一高兴,二话不说,还未听条件是何,一口气便答应了下来,哪知道这完完全全便是个圈套。
喻厂督显然已想好了,叫人给喻青崖收拾行囊,竟是大晚上的,黑着天便将他丢进了近郊的涤川园军营之中。
喻青崖这回可傻了眼,他又是假哭又是要撞墙的,但是没人理他,小厮硬生生真的把他丢进军营之中,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去找喻风酌复命。
如此一来,喻青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爹还特意打点了一番,喻青崖喊破了喉咙,愣是无人相信他是喻厂督的儿子,只说他是异想天开满口胡言。
喻青崖委屈的脸都要变了形,道“我爹也太狠心了,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啊不对,本来就不是。我在军营里被人欺负了,他肯定不知道”
喻青崖当天晚上到了军营,着实是不适应的,感觉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好,还被人当新来的欺负了去。
有几个士兵拉帮结伙的,瞧见喻青崖是新来的,就指使喻青崖干这干那,还让喻青崖代他们夜间巡逻。
喻青崖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干过什么粗活累活脾气也被喻风酌惯得是奇大无比,自然不肯听命于他们的,便吵了起来。
“哎呦。”陈均年在旁边一听,道“原来你们还敢在军营吵架这我都不知道,罪加一等。”
“呸”喻青崖道“你治军不严,你的士兵在军营里肆无忌惮的欺负人,你怎么的不管就欺负我一个老实人”
喻青崖与那帮子士兵吵了起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