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夫人,是哪位香粉铺子的同行”
“什么”满脸红包的夫人瞪了厉长生一眼,呵斥道“你说的甚么话我家里可不是卖货的我是用了你们铺子的面脂,才把脸给毁了,今儿个来找你们讨个公道若是你们无法给个交代,我便把你们的铺子给拆了叫你们以后再也做不得生意”
“夫人稍安勿躁。”厉长生道“这些日子,我们铺子的生意的确不错,想来这街面上原本的三家香粉铺子,恐怕生意不好过了罢”
喻青崖一听,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街头那薛老爷铺子的人请来的故意来我们这里找茬是罢你可知道我”
他话没说完,已然被荆白玉拽了拽。
喻青崖一脸不解,荆白玉低声道“别再问别人知不知道你爹是谁了丢人”
“我”喻青崖顿时哑口无言,他方才的确是想要问那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的。
夫人一听,立刻骂道“呸你们这些缺德的东西竟还敢冤枉我是故意来找茬大家伙听听呀我这脸都毁了,他们还不允许我来讨个公道你们说这是什么道理。以后都别在他们家买东西了,他们店大欺客,咱们这些小人物啊,是不用起他们店里的东西的”
“夫人稍安勿躁。”厉长生听她连珠炮一般喊了许多,也不见多着急,道“有理不在声高,也不在你说了多少。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可以给夫人您一个公道。”
“怎么的”夫人冷笑一声,道“可是要用银钱打发我我告诉你,我家里面可不缺那些银钱今天我就是要个公道,要让大家伙都知道,你们铺子卖的是甚么样的货就是要你们铺子做不下去”
“哎呦好大的口气”喻青崖忍不住了,道“还说不是来砸场踢馆恶意找茬的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罢”
“怎么的怎么的”夫人尖声大喊,道“你们卖了破烂货,还不允许我来砸场你们看看我的脸,哎呦这个疼啊疼死我了”
喻青崖差点被那夫人给气炸了,他虽是个孤儿,不过从小被喻厂督收养,从他记事儿开始,便是喻家唯一的公子,旁人无有不怕他的,谁敢对他如此大呼小叫可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喻青崖生气起来,仿佛十头牛也拉他不动的模样,就连荆白玉亦是震慑不住。
厉长生一瞧,再过不久,恐怕喻青崖都要露胳膊挽袖子动手揍人了。
厉长生倒是并不担心,淡淡的开口道“喻公子,你可知道生气大笑大喊的时候,是很容易产生表情纹的。”
“什么纹”喻青崖脸红脖子粗的,道“这都什么时候,旁人都欺负到头上拉屎撒尿了,还什么纹呢。”
厉长生继续道“就是脸上的皱纹,喻公子你瞧瞧,你眼角和嘴角是否多了两条皱纹”
“什么”
喻青崖顿时惊得差点跳起,也顾不得与那夫人吵架,赶忙跑到镜鉴面前,对着镜鉴使劲儿的照,道“我的娘啊,在哪里在哪里”
荆白玉鄙夷的看了一眼担心不已的喻青崖,真就没有比喻青崖更爱美的人了,厉长生果然将喻青崖治得服服帖帖,拿捏的恰到好处。
厉长生打发了喻青崖,这才与那夫人继续道“夫人不必着急,是否毁容,请让在下一试便知。如今大家也都瞧着,若真是我们的面脂不好,我们定然给你公道。但若真是夫人找茬踢馆,我们亦是要讨个公道的。”
“你你想做什么”
厉长生过于冷静,那夫人倒显得有些个慌了神儿,说“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我带了人的”
夫人打了个眼色,身边一群家丁立刻上前。
“大胆”荆白玉一见,呵斥了一声,就瞧从里面快速涌出一众人来,瞧着也像是家丁,但那气度着实又不太相似。
荆白玉今儿个出宫,并未有窦延亭将军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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