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风酌听了这才将手放下来,道“卑臣无有想到,在这里能遇见殿下。犬子从小被卑臣惯坏了,若是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莫要介怀。”
喻风酌这么一说,喻青崖又是一阵脊背发凉,赶紧冲上来,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无有冲撞公子的”
他越说越是心虚,就怕他爹知道自己是如何与太子殿下相识的,赶紧给荆白玉与厉长生递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喻督主多虑。”荆白玉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告状打小报告那样的事情,是小孩子才会做的,自己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了。
“想必这位就是厉大人了。”喻风酌头一次与厉长生正式见面,倒不像是传闻中的那般冷漠不好相处,反而主动搭话。
喻风酌道“方才厉大人劝阻犬儿,可是早已知晓在下便在车舆之中”
他一开口,喻青崖才想起来,刚才厉长生的确出言阻拦,不过喻青崖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当下直接冲过去。
厉长生笑着道“只是刚巧起风,闻到车舆之中的焚香之气罢了。喻公子身上的焚香味道很是独特,却与车舆之中的气味一模一样,小臣便斗胆猜测,这车舆之内,恐怕坐的便是喻公子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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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风酌15
厉长生这话一出,系统出现提醒。看起来喻风酌这人是个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的性子,与厉长生第一印象不错。
喻青崖听了更是后悔不迭,心说早知道自己就先使劲儿闻闻了。
喻风酌道“厉大人果然心细如尘,在下佩服之至。”
“喻督主过奖了。”厉长生并不托大。
喻青崖见他爹脸色缓和,便好了伤疤忘了疼,瞬间原地复活了起来,跑过来道“可是,爹啊你怎么会和那个踢馆的夫人在一块呢那夫人不会真是爹您找来坑我的罢”
喻青崖说完,顿时感觉到他爹凉飕飕的目光。
“呵”喻风酌瞧着他笑了一声。
喻青崖赶忙开口,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
喻风酌淡淡的道“最近你总是不着家,似是顽野了去。我这得了空子,自然要来看看你这是在做些什么,又闯了什么祸去。”
“爹,我真没闯祸,我这不是忙着挣钱吗”喻青崖道。
喻风酌的车舆路过香粉铺子,正巧瞧见有人踢馆,便在外面多看了几眼,想瞧瞧喻青崖是如何处理的。
随即那夫人急匆匆离开,喻青崖便命人立刻跟上,亦是想要知道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欺负上门。
谁料到喻青崖派去跟踪的小厮,竟是把喻青崖的爹,当做了挑事儿的雇主。
“可是不对啊”
喻青崖奇怪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脑后勺,说“爹您身边的随从侍卫呢怎么一个也不见。若是瞧见他们,我一准儿不会这般鲁莽的上前来。”
“呵”喻风酌又是意义不明的笑了一声,道“若是瞧见他们,你恐怕早已逃命去了,是也不是”
“我”喻青崖心里咯噔一下子,总觉得自己中计了
若是真瞧见他爹的随身侍从,喻青崖哪里还敢大呼小叫,的确早就脚底抹油去逃命了。喻青崖嘀咕着,完了完了,我爹是故意遣走随从和侍卫,一个人坐在车舆之中闷不做声的,绝对是
为的什么,那自然不必说,为了就是自己说错了话,晚上好狠狠训斥自己一通啊
喻青崖顿时愁眉苦脸蔫头耷拉脑的。
荆白玉一瞧,止不住低笑一声,觉得煞是有意思。
厉长生低声道“公子笑什么”
荆白玉对他咬耳朵,道“好顽呀你瞧喻青崖瞬间变成了小耗子”
顽了一日,眼看着便要日落,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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