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雪兔更加用力,将他后面的话踩了回去“谁拓麻管你这么多,”她抬起双眼,将脑袋转向佐助的方向,冷冷的问“他用哪只脚踩你的”
佐助一脸震撼外加怀疑人生,恍若未闻。
没得到回答,雪兔也不恼,对她来说这不是什么难题,“这样的话,你两条腿都保不住喽。”
当她正想指挥小红啃掉他的两条腿时,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制止了她“雪兔,适可而止吧。”
宁次站在树梢上,看样子已经在那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了。他身边的天天震惊地望着她,神色十分愕然而忌惮,只不过这些雪兔都看不清罢了。
雪兔闻言停下动作。
感觉自己得救的托斯迅速从雪兔脚下逃出来,求生欲极强地掏出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的地面上,果断求饶道“你很强,我们赢不了你。我们这样做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卷轴留下了,请放我们走吧。”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雪兔轻飘飘地对他说“再搞这种不入流的小动作,劳资早晚有一天端了他的蛇窝。”
托斯连忙点头称是,马不停蹄地一手背起萨克一手捞住金,落荒而逃。
周围安静了一瞬。
小樱吞吞吐吐地问出口“你你真的是雪兔桑吗”
雪兔微微一愣,之后便嘲讽又灿烂地笑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笑容都要美艳与糜丽,含着一种危险的媚意。
“我就是我。”
温柔无害小白兔和深渊恶魔随意切换,毫无压力。
忽然她眼睛猛地一疼,身形一晃,树桠上的宁次眼疾手快地跳下来稳住雪兔的身体,而她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少年身上。
宁次任由她扑在自己胸膛前,伸出一只缠着绷带的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固定住她不断下滑的身体。少女娇躯香软柔弱,像是一团软绵绵甜蜜蜜的棉花糖,此刻正虚弱地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一丝反抗。
刚刚还凶得嗷嗷叫,现在又这么乖了呢。
宁次神色变得柔和,心里像是被微妙地融化了一点。他与她相识至今,就算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不正经又恶趣味的样子,但他一直都知道她绝非善类,经历过了某种残酷的过往,有那样的一面很正常。
她很强,不会让自己吃亏;她很在意同伴,就算被误解也还是保护了他们
这就够了。
雪兔的视线忽然全部暗下来,一点东西也看不见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有点不知所措。看来暂时的失明已经来临只能等她离开死亡森林后,去秘花境修养几天,让小绿好好帮她捣鼓捣鼓。
她死死捂住眼睛,强忍着痛苦的样子让他和一旁的佐助心都揪了起来,宁次动作轻柔地用一只手扶起她的脸,担忧地问“你眼睛还好吗很疼”
雪兔松开手,将一双漂亮得惊人的绯色双眼暴露在他面前,近距离看那双眼睛像是要被勾掉魂魄一样,宁次赶快移开视线,悄悄平息陡然有些掉拍的心跳。
她现在只能听见声音,小樱对佐助焦急关切的声音,不知何时醒来的鸣人咋咋呼呼的声音,天天一点也不温柔地暴力摇醒小李的声音,刚醒的小李浑浑噩噩的声音。
还有近在耳畔的,少年失衡的心跳声和沉稳的呼吸声。
雪兔忽然之间觉得很疲惫,抱着的这个人现在值得她依靠,于是她也不再逞强,柔柔地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双手有气无力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宁次我身上的卷轴给你。带我走吧。”
“说什么傻话,”宁次的声音是少见的迁就与温柔,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包容和暖意,“就算没有那种东西,我也会带你走的。”
他微俯下身,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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